飞给你看!”
她向前一纵,但她的双膝实在太软了,虚有个架势。
他的血液全都涌向心脏头脑已差点就要化而为兽了,他赶快就地打了个滚,不要在美娟面前出洋相显一身黑毛出来。
他打这个滚就刚好把她接在怀中,都来不及惊讶,然后就滚在一起了。
她惊异于他居然能在此崎岖山地上打滚、滚这么多圈还滚得跳起来却把她保护得这么好她身体任何部分都没有接触地面,就像怀中婴儿一样不可思议。
而她也真的就像婴儿一样钻进他的身体去了,内心那么幸福陶醉融化只剩一张脸和一双手臂。
脸好让他来亲吻,手臂好用来互相搂着,提醒自己还有个我,是女人的感觉。
而小兽倒也觉得自己是在女人身上撒娇呢,女人身躯也就是大地之躯,滚烫得像骄阳下的泥土。
她满脸的眼泪汗水唾沫像夏天的河流湖泊、满头满身尘土叶屑像被火热之风卷裹着,而这些正是对大自然的眷恋,是过去小兽的最爱也是兽蛋儿如梦如痴的追寻,而他就是这股火热之风。
“天黑了,走得了!”
“不走了!就在这里!”
这娘们!男人浪,娘们还更浪!
夫妻俩手牵手站起来张望。
这地段布满各种形状的黑石头,圆的居多。石缝中伸出大蓬的蒿草和各种直束的放射状的错杂的刺棘,草虫们已亮开金口迎接凉夜和二位远客,在天空拨动各种尖锐短促和悠长悦耳的丝弦。
晚霞和杂木树林绚烂凝重得像幅油画,边缘有一棵孤零零的高大槐树。
他俩奔大槐树而去。他手提行李在前开路,她不要他背和抱手指拂开遮住了眼睛鼻子的凌乱不堪的发丝跟在他后面连爬带跳,其乐融融。
巨槐顶端的鹰巢里,一对老鹰正虎视眈眈注视着他俩。
兽蛋儿笑吟吟抬手对其打个响指请放心不会鸠占鹰巢,是在树腰上搭个凉棚。
等他开始工作,这对老鹰便放心地在天空盘旋起来了,飞到即将闭合的夜幕中去,又倏然而返。
美娟望着在树干横杈上建巢的丈夫,高声嚷:“嘿,你看,附近有没有山溪呀,我要洗个澡!”
说毕心里好笑,他哪里看呀,看不一定能看到,他闻!
“近!就在那边,”丈夫在树上指引,“不好走。”
不好走,没关系。你指过,路就有了,她心里甜甜蜜蜜地想。
她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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