埚和铜盆子提炼过这样那样。
后来政府吸收他参与清匪和恢复地方秩序工作,一度成了政府的工作人员。
可他发现政府对他这类人,另眼相待。
比如发的棉袄式样相同,而面里子和里头棉絮都不一样,始知机关人员有占不占编制之说,而他是不占编制的。
他管不住自己嘴巴,看不惯的要说,与上下级均合不来。
上级对他道:“你虽然乱说而没有乱动,但有人举报你,你必须回老家,不要在这里呆了。
“你回哪里都给你开证明。”
他听了二话不说便辞行,行前将房产捐给当地。
当地赠他一张“开明士绅”的匾,他不愿接,地方才知他要远行,于是便给了他一点钱。
他走时忽又开窍,将已收进库房的匾带走,此匾后来派上了用场。
他回原籍城市干过多种勾当,逐渐各条路都被封死。现他专收旧轮胎,在码头熬了,卖做皮凉鞋底。
烂头问过男子名籍道:“贵干太过辛苦,不如跟我学医?”
白成听了想也不想,纳头便拜。
站起却又后悔:他连自己额上的疮……跟他学医?又想我头都磕过了,已吃过两次亏,就当他是还我的,学学学!
转头见师父身边冒出个年轻师姐。纳闷之前是我眼瞎,还是她在玩捉迷藏?
师姐初看姿色平常,久后觉她眉眼如画,吐气若兰,哪怕西子王嫱都比不过她。
白成乃背药囊随后,师姐专执马尾拂尘,在前为师父驱头上蚊蝇。
白成眼中,这柄马尾拂尘越看越像观音手中的杨柳枝。
麻姑背地问九哥:“历多世,你均未收人为徒,何以破例?”
烂头道:“例之不存,何破为?”
麻姑掩口笑道:“我正觉他有些缘分,转过头,你就将只鞋扔下坡去了!”
白成见师姐从不施粉黛,乃知兰麝之气是她的体香。师姐长袖飘逸,做事、举箸只微露指尖,白成看着倒也罢了。
这日师徒在山中走,师父见树上吊着个人,急叫二徒去救。
白成上树解救,师姐举手来接,袖落露肘。白成将师姐玉腕玉臂都忽略过,只盯着师姐一双手爪,定睛不转。
他见师姐指长四寸,宛若削葱,一瞧便吸睛,再瞧心已没,三瞧便不知今夕何夕,自己是谁了。
他呆着不将救的人放下,似乎也要让师姐的手爪永远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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