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叭!”
“哈,你乘得住!”
“哈,你硬是不趴下!”
他看见走资派一个个乘机都溜下去了,此实非所愿,颇为光火和沮丧。
他那次在诗歌擂台挨打,因分了神而被打得灵魂出窍,这次差点又重蹈覆辙。
亏得这顿棒棒大餐出现了喜剧性转折。
有个急性子、个子瘦小的棒主被挤在外围,急切地想打几棒解馋,始终打不着,干脆一棒敲在前面大汉的脑壳上。
前面大汉正全力以赴对冷骏下手,打得又狠又急,冷不丁自己挨这一下,回头叫道:“你你,你敢打我?你敢保皇?”
瘦子这些年来是个打人的健将,还从未有一次因打人认过错,这次当然也不肯认错,还扯成个长颈鹿脖子:“呸,狗杂种,你才保皇!”
二人便各自跳开,凝视数秒后,就对打起来了。
这二人各自都有一种凝聚力。
台上棒主们突然间都觉打这个并不还手的替死鬼,还不如给对方扣上保皇帽子再痛打之更为有趣。
他们便因各自观点和臭味不同很快分成两队,展开一场肉搏。
场面的滑稽性令台上台下都哄笑起来,乃至共同大喊:“加油,加油!”
遇冷的兽蛋儿只好酸溜溜下台。
这次的批斗名单本没有帖木尔的名字,名字是方芳添上去的。
白容对方芳也知道帖木尔名字感到不解,这明摆着就是要把冷骏引出来嘛!
她来个不吱声,想把这场戏看下去,万想不到会出现眼前的场面。
冷骏一挨打白容就感到心惊肉跳,打一下自己也疼一下,不断在淌眼抹泪,以为没人会注意到自己,却被方芳看了个不亦乐乎。
方芳向伶仃走下台的兽蛋迎去。她曾有些发怵可人儿会怪罪自己,转念一想我并没有叫他去顶替挨打,我而且想都想不到会这样,他怪罪我什么呢!
她去文物古董大棚就是为了能当面和冷骏说句话,过这个瘾,此外无他。
她现在又要去过迎接他的瘾,并无其他。只有“丛中笑”能这样,“丛中笑”在小城就代表着正确,把战旗举得最高,会场上没人会说怪话。
不料可人儿对她来了个几近于忽视,还好,他安慰式将她的双肩握了一下,这才将她推开直接向把头深埋着的白容走去。
“黑崽!”这声呼唤因台上鏖战甚急而只在“丛中笑”这一圈子中如浑厚挠心的低音黑管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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