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你六叔那人,眼底容不得沙子,对于国法家规,看得更是尤其的重。
当初你六婶的舅舅,在京城当了一个小官,想着借着你六叔的权势捞点好处,结果被你六叔亲自带人抓到了殿里,当着我的面逼着我让罗文忠给他判了一个流放。
他啊,对自己人下手,那是真的狠啊。”
说起老湘王,赵崇远眼底又透露着感慨之色,“他一生都在念叨,咱们这赵家的江山,不是从前朝皇室手里夺来的,是天下老百姓拥戴来的。
没老百姓的拥戴,也就没咱赵家的江山,身为赵家的人,那就要以身做则,
做出任何侵害老百姓利益的事情,那都要罪加一等。
不重罚不足以平民心。
不重罚不足以戒宗室。
他那人啊,一生简朴,临了的时候,连一身心得王袍都没有,都是补了又补,每次我让内务府造办处给他弄个心得王袍他都不让,甚至反倒是怪我,说我浪费。
衣服不就是穿的嘛,新的旧的有什么区别,暖和就行。
所以到死了,下葬的时候,连个新的衣服都没有,还是我命内务府造办处连夜赶制的,他这才有件像样的衣服带去地下,去见列祖列宗。
至于赵庆这事啊,我估计不用咱俩说话,他都要自己打断赵庆的腿,然后跪在养心殿外,求着我大义灭亲。
所以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六叔那个人,一辈子图的啥,当初怎么就甘愿推我上位。”
赵崇远一边感慨,一边自嘲的笑着。
说起这位老湘王,他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说不完的感慨。
就是在赵定在一旁听着都对于这位记忆里面已经模糊的六叔肃然起敬。
这种人所追求的或许真的就是精神上的富足吧。
若是以为相处,他赵定也绝不能做到这种程度。
说到底,他赵定也就是一个俗人。
俗的不能再俗的那种。
俗到他只想好好的活着,生活富足,衣食无忧。
至于别的他都不想管。
“所以爹,如果六叔在都能这样,那咱们更不能心慈手软,该怎么样就该怎么样,如果赵庆真的是主谋,那咱们就该治罪治罪,但如果是有些人想利用爹你对于六叔的特殊情感,故意污蔑赵康,那咱们就该追究那有心人的罪状。
不能让好人平白无故被冤枉,但也绝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对,你说得对,咱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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