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她,嗓音低低:
“没来得及纠正你,都结婚了,还打算一直叫我‘四哥?”
霓音一怔,“那应该叫什么?”
“你觉得呢?”
霓音突然记起小时候她没皮没脸时黏着他叫老公。
现在她哪能叫得出口!
“我、我不知道”
贺行屿看她都快熟得冒泡了,不再逗她:“那就先从名字叫起?”
霓音心头发热,“贺、贺行屿可以吗?”
她清糯的声线绵软如雪花,如猫爪轻轻拍过他心口,他沉哑应了声:“嗯,可以。”
霓音和他道别,就快速开门溜进了别墅。
男人无奈勾唇,回到车上,垂眼看向婚戒,夜色下黑眸无声深沉。
另一头,霓音回到家,把玫瑰插了起来,洗漱完后她坐到床边,摩挲着那红本本。
这一切都像假的,她都没想到自己就这样和贺行屿领证了。
把红本本收到床头柜里,她打电话给夏千棠,那头以为他们去过新婚夜了,表示大失所望。
霓音嗔她想象力不要太丰富,夏千棠笑:“怎么就想象力丰富了,结婚了不得睡在一块儿?是贺行屿不想还是你不想啊?”
霓音羞恼,“那我们之间又不是那种关系”
“什么不是那种关系,结婚了就是夫妻关系,那发生点什么很正常,等着看吧迟早的事,除非贺行屿不想。”
夏千棠坏笑:“诶,我之前听人说贺行屿之所以迟迟没找女朋友是因为对那方面很冷淡?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就不信了一个男人三十岁了会没性/欲,你改天去测试测试。”
”
她才不去测试呢!
本想找她闲聊,没想到被逗得脸红到脖子根,霓音气得说了句睡了,挂了电话。
车上他搂住她腰肢的那画面再度浮现脑中。
霓音翻了个身,把滚烫的脸埋进被子里,不敢再想了。
翌日清晨,阳光升起,闹钟响起,昨晚翻来覆去没怎么睡好的霓音迷迷糊糊醒来。
她伸了个懒腰,视线落向手上格外显眼的婚戒,上头的粉钻华光一片。
她心头微动,看向日光灿烂的窗外。
这是领证第一天她下床运动完去洗漱吃早餐,准备出门时,她犹豫了下,把戒指摘了下来,收到包里。
在工作上,她这戒指目前还不能暴露一整天她去往片场拍戏,和往常无异,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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