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邓霍会给我们安排两个房间?”
“可……就一张……”
男人俯身看她:“要不我现在去和前台说一声,我们加张床?”
“那还是算了吧……”
说完好像更奇怪了……
她心跳如鼓,头顶落下悠淡男声:“怎么,这么怕和我住在一起?我会吃了你不成?”
她偏开眼,心虚否认:
“没,我就是疑惑问一下。”
贺行屿挺绅士的,她相信……
霓音故作镇定去视察了下房间,男人道:“你先去洗漱,我去处理点公事。”
“好。”
贺行屿去隔壁的书房,霓音走进浴室,深呼吸记下,揉揉脸。
他们都结婚了,她那么紧张干什么,就算一起睡也再正常不过呀……
她压平心态去卸妆。
迟些时候,她洗澡护肤完走出浴室,还怕自己太磨蹭,谁知卧室里仍旧无人,估计男人还没忙完。
坐到沙发上,她拿起吹风机吹着头发,然而过了会儿,她却感觉手中的吹风机被抽走。
“帮你。”
磁沉男声落下。
她怔了下,转头看到贺行屿拿着吹风机,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发间,拨弄她湿漉漉的黑发。
明明在商场上杀伐决断、呼风唤雨的男人,此刻却转化为温柔的丈夫,只有她能看到。
她头发细软长,吹起来麻烦,霓音怕他手酸,没多久便说可以,男人却没让:“不吹干睡觉会头疼,坐着。”
她反抗不得,只能乖乖坐着让他伺候。
心河仿佛被呼呼的风吹着涟漪四起。
生活中,除了父母,好像贺行屿是第一个帮她吹头发的人,就连之前宋詹都没帮她弄过……
无关那方面的举动。
却让人心间荡漾。
他帮她吹完,问她需要怎么保养,霓音拿来精油,他帮她抹
上,最后拿木梳慢慢帮她梳顺,耐心而细致。
都弄完,霓音站起身,笑笑:“贺行屿,你手法还挺专业的。”
他笑,“吹个头发有什么难度么?”
她说自己发质不容易干,每次吹头发都很累,男人温声道:“以后在家里洗完头我帮你吹。”
她心间悸动:“好……”
贺行屿放下木梳,视线落向她,房间里暖气很足,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真丝细肩带睡裙,裙子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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