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骤雨疾风落了下来。
夺走她所有气息。
回来路,贺行屿嚼了颗薄荷糖,驱散所有的雪茄气息,此刻清冷的薄荷在两人唇齿间散开,却如烹油烈火。
刚刚回来的路上,男人搂着霓音,已是用亲昵话语不断在她耳边逗挑,霓音在这方面还是青涩,只被他开发过,像是不断蓄水的海绵,外表看不出异样,实际上已经如山间溪流。
“唔”
她吓了一跳,被男人吻着,从玄关难舍难分到往里走,贺行屿抱着她,一反常态没进电梯,而是往楼上走去,一边走一边使坏。
夜里微凉的空气一点点袭来,霓音被他吓到,心跳如鼓,知道他着急,软声求:“先回房间.”
然而贺行屿存心如此,时走时停,几步后把她压在楼梯墙壁,咬她耳垂,伴随着薄热气息覆来:
“怕什么,他们都去了隔壁。”
平日里阿姨他们都睡在隔壁栋,此刻这里主楼的四层楼只剩下他们,可以完全肆无忌惮。
把小姑娘吻得晕乎乎的,男人整个人也被怀中的娇人儿烧起,用气音哑声道:
“在楼梯上,先让你到一次。”
霓音说不出拒绝的话,心跳逼近嗓子眼,如瀑的黑发散在身后,也被汗黏着,贴在她嫣红如桃的面容。
她害羞抱紧他,他一边继续往楼上走,步伐快了些,霓音咬住他肩膀,眼尾冒出泪花。
男人眼底赤深,把她按在墙上,似笑非笑:“宝贝怎么咬得这么紧,和第一次一样。”
不知道他说的是哪里咬,她脸红,贺行屿知道这地儿太新鲜她一时间适应不了,他哄她放松,不然自己先来了,她要怎么办。
最后堪堪走到四楼,霓音如被捧到云层上,贺行屿紧紧搂着她,才没让她无力坐到地上。
霓音眼尾滑泪,害羞埋脸,耳边惹来男人含笑低喟:“宝贝好棒。”
难捱般,霓音感觉短短的几步路格外漫长,终于走回主卧,霓音被按在门上,男人没有偃旗息鼓,仿佛刚刚才是开胃小菜。
男人的吻落下,和她十指相扣,指腹挲摩到她空荡荡的无名指,“婚戒呢?
JJ她懵了懵,“在包里”
每次在这种时候,他总是爱检查她有没有戴上他们的婚戒,他拿过她的包,重新拿出戒指:
“戴上。”
无名指重新被圈住,霓音心也被圈紧,圈住他脖子,送上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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