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陈易问道:“信我了?”
话音恰到好处地打断了殷惟郢的思绪,他没把那陆英给的猪脸面具拿给她看,就是怕她胡思乱想,又整出些幺蛾子来。
“大抵算信吧。”殷惟郢回过神来,轻叹一声。
“那是不是今晚该…给我些好处?”
陈易笑吟吟看着女冠。
女冠悚然一惊,连着退了两步,双手下意识托住了臀处裙摆,
“那里…不可以…”
陈易搂住她双肩,狠狠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女冠登时面红耳赤。
“莫名其妙就怀疑我勾搭别人,你要是再胡思乱想,今晚就绝不饶你。”
威胁又亲昵的话音落下,殷惟郢抹了抹唇上的水渍,清声道:
“我自不会胡乱怀疑你。”
她见他眸光炽热,暗笑他痴情。
还好仙姑只有她一个。
………
到了晚上的时候,折腾一个时辰左右,陈易便搂着殷惟郢,谈起了今日的事。
他总喜欢搂着自己喜欢的女子在床榻上说话,无论是殷听雪、还是殷惟郢,抑或是前世时跟周依棠。
“你…对那黄景动了杀心?”
殷惟郢听过之后道。
“嗯,不过我不是喜鹊阁座主。”
殷惟郢好奇道:“说起来,这黄景被那群谍子当狗耍,竟还能笼络到这么多人。”
陈易道:“是因江湖讲道义吧。”
社稷归社稷,江湖归江湖,江湖上不讲皇律,只讲道义。
不讲明文正典,只讲人心所向。
黄景之所以能拉拢起如此多的江湖人士助拳,与其摆布笼络人心的手段密不可分。
“那这就是所谓的…豪侠?”女冠低低说道。
她枕在陈易臂膀上,脖颈紧贴着。
“豪侠…这也算是侠吗?”陈易不住道。
“如郭解之流就是如此,少时劫盗作奸,铸钱掘冢,不可胜数。”殷惟郢道:“到了年长的时候,又折节为俭,好客厚施。”
陈易眸光微垂,不置可否道:“那这跟董卓相似,董卓起势前,也是好客厚施,家里仅剩一头羊,也宰了宴客。”
殷惟郢见他眉头似是微锁,倒也瞧出他一点心思。
她不是对陈易全无观察,自地府之后,她对陈易一些事观察得越来越多,更见他先前读三侠五义,女人大多生性敏锐,而在心仪的男人身上,就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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