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清镇住两天吧。”
姜徊侧头看向她。
孟津稚眉眼弯弯,眼底却是带着化不开的苦涩,“你不是想试试那边的房间,我们可以试试。”
“好。”他没有拒绝。
孟津稚面上一松,几秒后,她不知想到什么,微微怔愣起来。
姜徊说:“我联系了国外的詹姆斯医生,他们近年在渐冻症方面有突破,也愿意过来替孟姨治疗,但是前提是孟姨要作为实验体,而且存活几率也不一定保证。”
有机会总要试一试,哪怕是九死一生。
但,最主要的是——
她担心孟晴不会同意。
别人可能看不出来,孟津稚却能够看得出来,孟晴这次回江南,完全是没有抱有任何活着的希望。
一个没有任何希望的人,在手术台上是活不下去的。
孟津稚指尖掐进掌心,“我会劝说我妈的。”
姜徊:“那我到时候让他们发一份报告给我。”
孟津稚唇角抿了抿,突然侧过身,探过去亲亲吻了吻姜徊的面颊。
姜徊眼眸微暗。
车停在老宅门口。
隔壁的人听见车停下的声音,探出门张望。
孟津稚下车,强颜欢笑的解释了两句,随后同姜徊一起进门。
一进门,孟津稚的脸色就淡了下来。
她带着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澡的间隙,姜徊进来了,他的胸膛紧紧靠着孟津稚白皙的肩头,温热的唇顶着女人敏感的耳尖,但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动作,仅仅是环着她。
温热的水流滑落。
孟津稚转过身,主动抵唇吻了上去。
今夜只有混沌无光的混乱。
眼泪和温热的水混合在一起,女人眼尾微红,呜咽着攀上男人宽厚的背脊。
结束已经是几个小时后。
孟津稚穿好衣服,被姜徊抱进房间,明明是含春的眉眼,眼底却染着淡淡的无力疲倦,靠在姜徊的怀里,像极了一只慵倦懒怠的猫,眼睛都不愿意睁一下。
姜徊抚摸着她柔滑的长发,也没有再开口。
两人抱着入眠。
第二天一早,孟津稚起来,去厨房煮了一锅粥,再下了一个肉丝面,随后去叫姜徊起床。
姜徊起来之后,就去洗漱。
孟津稚端着面出来,就看见男人在和谁打电话,听了一会,她发现聊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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