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后眼神阴狠:“你立刻派人去给镇南王送一封信,马上就是陛下寿诞,他也可借机返京了。”
“可镇南王……”芍药面色犹豫。
“都这个时候了,本宫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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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羡予和婉若回到谢府,却见谢相礼已经在府门口等着了。
“大哥。”谢相礼快步上前。
谢羡予扶着婉若下车,回头看他一眼:“怎么了吗?”
谢相礼仔细的在他脸上看了一遍,好似没有看出什么神色变化来,或许,他没发现是他泄密的吗?
“方才出宫你们慢了一步,我有些不放心就在这等着。”
“没什么事。”
谢羡予扶着婉若回府,谢相礼又急忙追上去:“我当真没想到宣王竟如此胆大包天,还敢勾结叛军,早知如此,我绝不会去讨好宣王。”
谢羡予脚步顿了顿,淡声道:“你也不知情。”
谢相礼稍稍松了一口气:“我还怕大哥怪我。”
“有什么可怪罪的?你去讨好宣王也是为了给谢家求生,”谢羡予看着他,点漆的眸子深不见底,“我们是手足兄弟,本也是绑在一起的。”
“多谢大哥体谅!”
谢羡予没再说什么,拉着婉若径直回了松鹤园。
谢相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悬起来的一颗心总算的落了回去,只是不知为何,心里依然隐隐不安。
大概是他想多了,大哥若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应该一回来就会去父亲那里找他问罪的。
谢羡予拉着婉若回到松鹤园,婉若才问:“你不信任他?”
谢羡予眉梢微挑:“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不高兴的时候总是这副样子。”
平静的不正常。
谢羡予掐她的脸:“你倒是懂得多。”
她哪里是懂得多?她是受的罪多。
她皱眉:“疼。”
他动作一滞,立即松了手。
他明明没用力。
可现在他也顾不得多想,这些日子听她喊的最多的话就是“疼”,每次换药都是折磨,一听她喊疼他现在心脏都刺痛。
“现在发落他还早,宣王那边还未彻底整死,留着还有点用处,况且,我发落他能给他什么下场?最多也就是逐出家门,父亲不会下狠手的。”
而庄姨娘又是母亲的陪嫁丫鬟,到时候要求情,没准还就让他轻轻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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