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
江苒溪疼的眉头蹙起:“姐姐,你非要在这里和我吵?现下你还没揣上孩子呢,想这些为时尚早,你怎知到时候我没有旁的法子?”
江清晚眉心一跳。
江苒溪用了些力道,挣脱手腕的禁锢,“好姐姐,咱们现下,还是先去拜见顾家大姐要紧。”
江清晚步履沉重,像是一步步深入虎穴。
当初她和姨娘带着予安住在庄子上,日子虽然平淡,却从未想过回江家。
可不知江苒溪是怎么想起她这个庶姐的,费劲心思寻上她,以利相诱,让自己替她圆房生子。
她只觉荒谬不肯答应,对方便把予安抓去,用他的性命相威胁,逼自己答应。
江清晚闭了闭眼。
身子还残留着昨晚的酸痛,脑中又袭来一阵阵眩晕,她强撑着,才走到大姑奶奶顾知暖的院前。
刚踏进正厅,顾知暖身边的婆子就开了口,“夫人,咱们大姑奶奶心善,不愿意让你在这夏日里奔走晨昏定醒,但你是新嫁妇,总要自己知道规矩!”
说完,婆子又白了江清晚一眼,“新嫁妇尚且如此不知规矩,也难怪那没脸没皮的东西,跟着不成体统。”
下人的舌头与主子是一条心。
顾知暖虽然自持身份,但这两日,心里怕是积攒了许多不满。
江清晚和嫡妹对视一眼,都明白顾知暖是故意为难。
之前来拜见时,顾知暖还嫌恶地不让她进门,现下倒是怪罪她不来拜见。
“行了!少说两句吧!”
顾知暖眼皮一掀,听见婆子把话说完才抬手制止。
“母亲早逝,家中无婆母坐镇,自是没了什么规矩,我这个外嫁的姑娘,想来弟妹也是不放在眼里的。”
江清晚没说话,这是她们顾家内眷的事,与自己总归是不相干。
她安静立在一旁,看着嫡妹面露愧色地屈膝行礼。
“是我的不是,惹了长姐不快。原想着长姐经丧夫之痛,而我正是新婚燕尔,日日与郎君在一处,要是来得勤了,岂不是故意让长姐难堪吗?”
这话里带着十足的挑衅,顾知暖面色瞬间难看起来。
只是还没等开口,就又被江苒溪抢了先。
“夫君母亲早亡,旁人羡我无婆母服侍,却不知道我羡旁人有婆母疼爱。我虽然在房中,却是日夜诵着佛经,只为求故去的婆母一个安宁。”
诵经是真,只是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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