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说这些荒唐话?
可眼瞧着顾二顾三颔首听着长姐教训,像是早就习以为常了。
顾知暖还颇为自得,意味深长地看着江家姐妹,“你瞧你嫂嫂不也是这个道理?一人得道,什么鸡犬都能跟着升天。”
顾知暖的话没留半分情面。
白日里的账还没清算,现下新仇旧恨混在一起,打压江苒溪一分,就算是为齐婉玉铺路一分。
她眼瞅着江苒溪,“不过说了你几句,你就去母亲面前跪着,可怜母亲居于祠堂之中,生生忍了你一下午的烦。”
江苒溪面色一白,像是雨打飘零的娇花,又是可怜,又是动人。
她咬着唇,摆出倔强模样,求助地看了一眼顾临渊。又像失望般收回眼眸,往江清晚身侧躲了躲。
江清晚又一次被江苒溪拉到了人前,实在语塞,动了动却没能将胳膊收回来。
江苒溪这副模样好像在说,身为新妇在夫家多凄苦一般,要拉着姐姐在身边才安心,引得众人的视线都落在她们身上。
顾临渊终是慢条斯理放下筷子,视线落在江清晚身上,墨色的眸子沉了沉。
他细细斟酌了一番,又看了一眼长姐,想把这位妻姐送回去的心思,稍微歇了下去。
“长姐,家宴上,还是先用饭吧。”
他声音冷冷淡淡,分明这席面上的事是因为他而起,却又好像唯有他一人能抽离其中。
一顿饭吃得噎人得很。
顾临渊最终还算是有点良心,离席的时候,知道将新婚妻子带出去。
不过,刚走出月洞门,他就了开口。
“我少时母亲离世的早,父亲身为将领常年驻守在外,是长姐辛苦操持府中上下,她日子过的艰难又盛年丧夫,若有什么不是,还要辛苦夫人担待。”
他自觉自己对夫人很是宽厚忍让,希望夫人对长姐也能是这样。
江苒溪怯怯应了一声“是”。
顾临渊深觉夫人脾性好,转而看了一眼江清晚,又忍着不悦说道:“你既然想留江大姑娘作伴,就留下吧。”
随后,顾临渊转身离开。
江苒溪揉了揉笑僵的脸,江清晚也终于能将她的手甩开。
江苒溪笑了,“姐姐怎么都不心疼妹妹,你也瞧见妹妹处境怎么样了。”
江清晚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生不出来。
“若我真的旁观,说不准还要可怜你,只是我被你卷入这件事中,我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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