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慕蓁熹一愣,“没有酒气,反倒更像是喝酒了,吴正珩,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他沉默着,紧紧抓着慕蓁熹的手。
慕蓁熹气恼地用另一只手扯了扯他的发,“别告诉我,你是耐不住冷战了,来向我服软的?”
他们两人都是倔脾气,认准的人、想要做的事,一旦做了决定就会努力去做、坚持到底。
可是在冷战这件事情上,吴正珩承认自己输了。
他日日心不在焉,连史念鉴连连送来的好消息都不能让他开怀,心中憋屈的一股气越来越沉重,让他暴虐到想要毁掉所有。
角斗场厮杀、用手段打压付安、派人向北翊挑衅,战争一触即发,该是热血沸腾、紧张刺激之时,他眼中的嗜杀有多疯狂瘆人,内心的枯寂和惶恐就有多浓烈。
他最擅长的便是剖析利弊,与慕蓁熹的这场无声恶战,很显然,继续坚持下去,他会失去更多。
至于损失的是什么,他不敢想。
于是,他决定给慕蓁熹,也是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
松开了手,吴正珩注视着慕蓁熹,眼睛幽深似潭水,“是和好如初,还是你要坚持做无用的挣扎,你选。”
慕蓁熹明白了,这是来下最后通牒。
想到刚刚的慌乱,宫女急喊的凤栖宫被包围了起来,慕蓁熹问道,“若是我不愿,你要将我押入大牢吗?”
吴正珩冷冷地笑了,他从未在慕蓁熹面前露出过这个恶意、充满嘲讽的笑容。
可是到了毫无退路的地步,他都已经将唯二的选择告诉了慕蓁熹,慕蓁熹还是没有一点要服软的迹象。
他抬脚往石桌边去,“你是我的皇后,是我的妻子,自然该由我亲自管教。”
“你?”慕蓁熹挑眉,“我是嫁给了你,但我不是卖给了你,更不是你的所有物。”
桌上的纱布被吴正珩掀开,露出一墨黑的罐子。
慕蓁熹一时没有认出这旧物,被吴正珩的话挑起的愤怒让她往最坏的方向去想,“怎么,你要赐死我?”
吴正珩从罐子后面拿出茕白杯盏,慕蓁熹这才明白过来,或许……是酒。
砰的一声闷响,吴正珩拔开了酒塞,往杯子中倒着酒水,嘴角还挂着凉薄的笑,“原来你的刚烈,不止是对付安,对我,也是这般极端想法。还是说,在你心中,我与付安之徒毫无差别?”
慕蓁熹哼了一声别过头。
很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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