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也不为过。”
文森也在认真听，虽然以后未必有机会到华国开辟业务，但多听一些也是好的。
凌诚问道：“沪圈里的谁？”
肖腾摇摇头：“没有谁也可以说都有谁，因为我收到的是短信。”
周南问道：“短信你就信了？”
肖腾道：“因为我认识不少跟在那帮人身边混饭吃的人，他们提醒我注意看短信，所以我就懂了，我不是故意想害你的……实在是给得太多了……”声音越说越小。
周南沉默，没有谁是傻子，这帮金主随便一句话就有不少人去献这个殷勤，这种非重大的案件，也没有人会去深挖。
凌诚沉吟道：“看来确实是那几部电视剧惹人恨了！”
周南那几部电视剧播出，就让其他剧沦为了背景板，可不招人恨嘛。
周南不死心问道：“那帮金主这么多，具体是哪个哪几个你知道吗？”
肖腾垂下头：“从我从那个乐童手里收到剧本，到录制视频，谈合作全部是他们用短信的形式告诉我每一步怎么走。我做完后，我银行卡里就收到了剩下的定金，我当即买了机票就出国了，整个过程6个小时不到……”
“我不知道谁发的短信，甚至连那帮金主都没把我叫过去见过……放过我吧，我真的帮不了你，就算我不害你，也总有人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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