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让他不要开玩笑。
南朝时社会风气开放,不及后世王朝严厉,对于再嫁之女再正常没有,不会有人歧视,只要她愿意,也不会有人刁难。
女子听来,脸上一红,哪里敢看陈昌一眼?
想要驳斥,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怕又得罪权贵。
陈佛智看她如此神态,更是得寸进尺,把陈昌往前一推,与她道:“你看看这个夫君可好?”
两人之间只隔三尺不到,女子局促的倒走两步,还想回去找阿翁跟陈佛智这小子理论。
哪里又知,抬头看到的只是一个稚子罢了。
她心情由紧张而失落,由失落而好笑。
“好你个陈佛智,你居然……”
想想外人在场,不好打趣,连忙认真的看了陈昌一眼,问陈佛智道:“这位是?”
“这位嘛,自然就是我跟你和阿翁提起的那位义兄了。”
“……”
女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哪里有年长叫年幼为兄的道理?
想到刚才的玩笑,大概以为他是跟自己妄言呢,也自不理。
陈昌上前一步,给女子一拱手,问道:“不知阿姊如何称呼?”
女子心下一惊,要不是见过陈佛智这个狂人,大概对于权贵还很是犯怵的。
他虽然小,但气势完全不像同龄小孩,是以始终不敢冒犯,也不敢随意做出亲昵举动。
此时听他问来,方才连忙说道:“当不得小郎君如此称呼,贱妾邓妤。”
“邓鱼?”
听陈佛智说是婕妤的妤,方才一点头,拱手道:“邓姊好。”
此时与她近距离接触,倒是看她轻启樱唇,齿如含玉,又不似第一眼看去那么平平无奇了。
“当不得。”邓妤还礼。
陈佛智见他两个客气来客气去,心想不好玩,便丢下他两个径直走进了屋子,找屋内邓翁玩耍。
邓翁须发皆白,倒是喜欢自个跟自个对弈。看陈佛智这个棋友来,立马跟他手谈起来。
陈昌进了里面,还想向老翁见礼,老翁早已沉浸其中,哪里看到有外人?
就算是像陈佛智这样整天看起来颠三倒四的家伙,面对棋局亦是欢喜难禁,浑忘了还有一个陈昌,静下心来就像是另外一个人。
陈昌看他两个如痴如醉,倒也不好打搅,看了一回后,也不甚痴迷。
倒是茅草屋内,家具甚是简陋,许多东西奇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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