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恪在州中无事,如今萧侯故去,这广州再无恪留恋之处。恪虽不才,愿助兴国一臂之力,受兴国差遣,不知……”
陈霸先把臂道:“子恭知我!”
其余的话,也不多说了。
他们之间的友情,又岂能用言语所能够表达清楚的?
既然沈恪无心在此,而陈霸先又是用人之际,自然不需客套,两边一拍即合。
而也就在他二人相谈甚欢时,门外有杜稜杜雄盛求见。
陈霸先本欲等会再去拜访他,听其来见,也就在厅中等候。等到沈恪请了杜稜进来,陈霸先亦是长身而出,两厢见过。
“不意陈督护,哦不,如今是陈司武了。不知陈司武已来广州,请恕稜未能远迎之罪。”
陈霸先自然是客套一番,拉着他坐下,问了他近况。
杜稜到底心直口快之人,与陈霸先、沈恪言道:“我等受萧侯之恩,一直在刺史府行事,向来尽职尽责,不敢有半点马虎。”
“然如今萧侯故去,而新任元刺史又自带部署安插于各处,对我等概不信任。现下我等虽在职上,已是尸位素餐,无事可为。看来这刺史府,我等只怕是待不了多久了。”
转而向陈霸先称谢,道当年游历岭表时,若非遇到他,并将之举荐给萧映,只怕他到现在仍是白身一个。
陈霸先自然是客套一番,叫他不需客气。
倒是杜稜说完后,又即转而问起沈恪今后打算。
沈恪看了陈霸先一眼,陈霸先已是替他说道:“子恭正是因为州中无事,已准备辞去中直兵参军一职,或随我起兵南下共讨李贲。”
杜稜听来,点头道:“李贼妄自割据我朝南部疆土,自称越帝,建万春之国,实乃跳梁小丑。陈司武如今受命交州司马,虽则听命于刺史杨㬓,实际上世人皆知,杨㬓乃一介文臣,从未带过兵,征讨事宜唯指望于陈司武一人而已。”
“此正壮士用命之时,可惜我杜稜一介文人,只会舞文弄墨,于军事尚且一窍不通,不能相助于陈司武,否则定当不竭余力以报当年陈司武举荐之恩。”
陈霸先听来,重重点头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若非知雄盛之才,当年又岂能轻易将你举荐给萧君侯?”
“我今日入广州城来,正是因为考虑到君侯去后,二位未必为他人所待见,恐屈了贤才,故而登门拜访。”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我也不妨直说,若雄盛不弃,愿意入我府来,为我主管文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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