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不是多大的官,但毕竟是一县之长,若是得罪了他的女儿,恐怕日子得不到好果子吃。
是以那人,一脸紧促朝陈若雨拱手道:“大娘子,我不是那个意思,还望你不要误会。”
陈若雨莞尔一笑道:“无妨。”
那人见陈若雨不追究便一面捧她,一面攻击秦真,“看到没有,陈大娘子才是女子之楷模。哪里像你,女子中的败类。”说完,那人还不屑了瞥了秦真一眼。
“你说谁败类呀!我看你才败类呢,听人嘴巴上下一合一开便将事情给我姐定得死死的啦!”吃瓜吃得好好的秦川,听见那人如此说自己的姐姐,便不忿地指着他说,“我看你一副精神气的样子,是不是也可以说你昨晚去偷人啦!”
那人不过是个迂腐书生,说些含沙射影的话行,可碰到像秦川这般单刀直入的便没法了,他恼羞了脸,用手指着秦川,“你……真是蛮不讲理,简直是有辱斯文!”
“是啊!真是家风不正。”另一个迂腐书生附和道。
秦川快言快言的怼了回去,“你才家风不正,一张脸上光长嘴巴了。”
“你!”那人被秦川激怒,你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或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呢?”方才同秦真的那学子,见秦真从始至终神色都是一副恬然的样子,就仿佛说的不是他,而是她人,是以那人便觉得这里面应当是另有隐情。
话音落下,便有人开始炮轰他。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秦真微微昂首。
秦川凑到秦真身边小声嘀咕道:“姐,这里面就他长眼睛了。”
过了一会又有人像对学术命题一样,对此事下起了结论,有人说是秦真太恬不知耻,邀恩以报,也有人说是苏秀才太过善良,更有甚者说苏秀才乃我辈之楷模,重情重义,为恶人要挟,还记得那早已消磨完的恩情。
秦真看着苏秀才与众学子做着虚伪客套的那般模样,心中有些作呕。
看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
她勾了勾唇,轻晒道:“我这里还有个版本不知诸位有没有兴趣,听个一二。”
腾启文大声道:“你别想在此妖言惑众。”
秦真瞥了他一眼,轻轻的摇了摇头,“你不让我说话,是不是我将真相捅出来,让你那苏兄面子上挂不住啊?”
说完,秦真嘴角上挂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你休得胡言!”腾启文大声一喝。
“贤弟,莫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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