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的鼻息。
杜芙蓉还有鼻息。
多希望此刻她就一命呜乎啊！
“三小姐，怎么办？太太流了好多血啊！”仆人六神无主，一脸焦急。
“还能怎么办，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啊。”
韩素雅并不想叫救护车，但有仆人在，她当然得装装样子。
“是是。”
仆人连忙掏出手机拨打求助电话。
韩素雅瞪着地上蜿蜒开来的鲜血，心里不断地祈祷着，再多流一点，再多流一点！
嘀，手机有信息响起。
只是一声提示音，也让做贼心虚的韩素雅吓了一跳。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发现是私家侦探发来的信息。
上面写着：“认识一个曾在赵家帮佣的老仆人，她偷偷告诉我，早年前，赵家去世的当家主母生下的是双胞胎，但其中一人是不祥之人，所以那孩子很小的时候就被赵家家主送走了，因此大家并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看着这一行字，韩素雅拧眉思索着。
难道说，这个不祥之人就是赵可馨？
是不是因为赵舒薇出车祸死了，所以赵可馨冒名顶替嫁进了韩家？
而宋承风和赵可馨曾经是恋人关系，所以他才会那样深情又痛苦地看着赵舒薇？
所以才会说出赵舒薇就是赵可馨这样的话来。
这时，赵舒薇做完产检回来了。
当她看到杜芙蓉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时，眼里满是震惊。
“小雅，妈怎么了？”
韩素雅心头一跳，快速收起了手机。
她看着走过来查看情况的赵舒薇，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扬手给了她一巴掌。
“是你，都是你害的！是你害了妈！”
赵舒薇的脸被打偏，她捂着脸慢慢转头，惊讶又莫名，“你在说什么，妈出事了，关我什么事？”
韩素雅指着她的鼻子，“你根本不是赵舒薇，你是赵可馨对不对？”
她怎么会知道的！
赵舒薇心头一跳，目光闪烁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韩素雅冷冷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来。
“赵可馨，你别装了，我看到这张照片了。你和赵舒薇是双胞胎姐妹对不对？”
她怎么会拿到这张照片的！
赵可馨脸色一白，伸手要去拿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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