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处。
不远处走出来的舒立业,推了把轮椅出来擦洗,她手上拿着的是价值高昂的布料。
前几天我还看民宿的老板与人交易,一小块巴掌大小的布料,都价值几千元。
她手里那一块,差不多能折算人民币两万,此刻却沾了水,用于保养轮椅。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个四肢健全的人,莫名其妙在太阳底下呵护轮椅,总不可能是准备给自己收拾后事吧。
我胡思乱想着,耳畔忽然多了一道加重的呼吸声。
“她就是欺负我哥的人吗?”
不待我回答,梵然自顾自道:“她就是。”
“别惹事,在你认祖归宗,当你妈的小裤衩之前,咱们俩都惹不起她。”
梵然的内心戏我无从得知,我只知道他的呼吸加重了一瞬,最后归于平静。
“她家里有病人。”
“说不定是给自己用的。”我道,“有钱人不都喜欢未雨绸缪?”
“不可能。”梵然道,“轮椅有磨损的痕迹,但是没弄脏,她应该是养了个人在屋子里,推动的时候,才使用轮椅。”
梵然的话音一落,我们俩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神中看到了惊异。
“小狼崽。”我叫他,“敢不敢跟我深入腹地,打探敌情?”
“别这么叫我。”梵然道,“走。”
要拿捏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挖出她深处的秘密。
舒立业现在于我而言,就是块硬茬子,既不愿意跟我谈合作,也不愿意把人交出来。
既然明来不行,那我就暗地里来。
做生意可不分什么明面暗道,大家都只看结果。
舒立业在外面晾晒了半个小时左右,彻底把轮椅清洁干净以后,哼着曲,推着轮椅重新进去。
她进去前颇为警惕,反复在外面观望了好几眼,把轮椅推进去以后,甚至还走出来兜了一圈。
好在我生性谨慎,拉着梵然,没让他急吼吼跟上去,不然大概率是要被抓个正着。
木门吱呀一声关上,我跟梵然对视一眼,走到了窗沿边上。
“咱们这也算是开辟新地图了吧?你说里面会不会随机刷新点bOSS?”
我从窗户边上推开一条小缝,藏区的房屋,有一部分建的比较现代化。
舒立业住的房子就是其中典范。
窗户从外到里看,完全推不开,但只要掰开卡在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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