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大卫就算吓尿了也保持着鼻孔朝天的姿势,说明什么?
说明他真的动弹不得!
天啊,中医做到了!
所有人惊诧的同时,继续往后退,太臭了。
兰君有点心虚。
周大卫的淋证不轻,这一吓,竟然失禁了。
真要放任不管,良心难安。
在大家更加震惊的目光中,她不退反进,像闻不到臭味似地,蹲下,脱掉周大卫的鞋子,在他内脚踝处连扎四针,又隔着衣服在他肚脐下扎下一针。
“咝!”实验室内外齐齐响起倒吸凉气的声音。
阮耀祖忽然想到什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自己最近总是莫名其妙跪着不能起来,不是身体有问题,是这女人搞的鬼!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汗毛倒竖的同时,竟莫名生出些窃喜:这女人还是很喜欢自己的,不然自己肯定像周大卫一样,被折磨得大小便失禁了。
兰君洗完手擦干,取出艾绒,搓团挂在针尾点燃。
钱秀珍终于忍不住好好奇,捂着鼻子问:“他生病了吗?”
“嗯。”兰君点头,这些天带三个学徒养成了有问必答的习惯:“我在他中封穴、水泉穴和中极穴针灸加艾灸,能有效治疗淋证。”
“什么是淋证?”钱秀珍捂着鼻子问。
兰君这才意识到说漏嘴了,歉意道:“患者私事,不便告知。”
可在场之人没有傻子,默默记下“淋证”两字,下班后到处打听。知道是什么病后,再看周大卫的眼神,都多了份难言的同情。
从此后,周大卫再不敢像刚来时那样傲慢无礼,老老实实搞研究。还给兰君贴上了“会巫术”的标签,见到她就绕道走。
当然,这是后话。
此时,艾绒的香气弥漫,冲淡了那股能熏吐人的刺鼻尿骚味。大家不由放下捂鼻的手。
十分钟后,兰君开始取针,并嘱咐道:“周组长还需多饮水,少吃辛辣油腻腌制物。如仍未改善,可以找我做针灸调养。”
终于重获自由的周大卫,顶着调色盘似的表情,抓起两只鞋子,逃也似地跑出实验室。
如果可以,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她!
钱秀珍等人捂嘴笑得前仰后合,纷纷朝兰君竖起大拇指,还表示今后一定要多探讨交流。
看着兰君被大家认可夸赞,阮耀祖心里在升起股复杂情绪。
有意外,有探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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