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研究所聘请兰大夫当第三研究组组长是走了后门,肯定有内幕!
我在这明确告诉你们,人家兰大夫凭真本事考进研究所的!
今天早上,她用一套‘北斗七星针’,攻克了我们一组组长正在研究难题:让不能打麻药的病人在手术过程中保持静止!
你行吗?
不行就别在人背后说嚼舌根说酸话!
眼红是病,得治!”
这怎么就提到自己了呢?
兰君坐不住了。
挤进人群,打断她慷慨激昂的训话,“钱组长,你怎么来了?”
钱秀珍一秒变脸,笑嘻嘻道:“兰大夫,我早就想带外公找你看病了。
可他为了急救比赛的事东奔西跑。
这不,今天总算回来了,我赶紧把他带过来。
要是上午回来多好,请你在研究所给他扎针,就不用特地跑这一趟了。
没想到你们中医科这么忙,我们挂号都排了老长的队。”
她噼里啪啦地一通说,又从人群里扒拉出不太情愿的老头。
“来来来,这这这。”谭院长顾不得擦汗,赶紧在前面引路,把人往治疗室小单间带。
还朝兰君使眼色,让她快跟上。
这是摆明了要插队,可病患们没一个有意见。
开玩笑,那可是医学泰斗,都跑来找兰大夫看病,他们与有荣焉!回去可以和亲朋好友吹好久呢!
小刘熟门熟路把秩序重新维持好,将看热闹的人都驱散开,催促三个学徒继续看诊。
治疗室小单间内。
白老先生已经躺在崭新的病床上,依旧不情愿:“我是医生,还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病是治不好的!”
“那也不是你糟蹋身体的理由!看看,都瘦得皮包骨了,脸色蜡黄。你敢说吃得好睡得好?”钱秀珍心疼极了,嘴上不停数落。“你是不是根本没做艾灸!”
白老先生把头扭向另一边,“烧点草就能治病?哼!”
钱秀珍气得脸都绿了,“兰大夫,扎!手下别留情,狠狠扎!让这个老顽固见识见识中医的厉害!”
兰君确实没客气,从头扎到脚。
从看清白老先生的面色,她就感觉到不太妙。
研讨会时,老头可没这么瘦,脸色也还好。
半个多月不见竟然折腾成这样,甚至,眼神中还多了丝死气,像是受过严重打击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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