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那封信是爷爷唯一留给你的。”他深邃的眼光不曾离开姚建的脸庞,他想就这样永远看着他,永远!但这已不可能,他知道,姚建眼中的泪水说清了一切,他生命已走到了尽头,看着孙子渐渐长大,有人照顾,他也没什么遗憾了。伸手抚摸着姚建的脸,很用力气的说,“你要记得,这封信你现在还不能看,要等到长大成人,可以担起责任的时候再看。”
“为什么?”他的泪水打湿清瘦的脸旁,但他没有哭声,你把泪水与心痛,独自咽下。
“二……十……六……岁。”他闭上了眼,永远睡去了,此时的安祥的很。也许只有此时才是人生最安祥宁静地时刻,这一时刻,我们每个人都不能逃脱。
韵儿与钟亲新升起了柴火,耀眼地火光温暖了寒屋,但温暖不了在这屋里的人。寒屋中火光升起的“暖流”,却夹带着寒意,伴着生离死别。
天地间,雪花飞舞,银白一片;坟墓旁,伤心人,萧瑟凄凉。
钟亲新用自己家上好的木材到棺材铺为姚镇中换了一幅木棺材,把姚镇中与钟彩云合葬在了一起,还出钱为他们合立了一块石碑,好来减轻自己日夜心里对姚建一家的无尽愧疚。
钟亲新看着自己用尽了钱财为姚镇中办理的葬礼,他的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他多想现在的葬礼是为他而办,好来安抚自己儿子对姚镇中一家造就的伤害。
可这一切一切都不可能挽回,也无法挽回。
葬礼一过,先前要送姚建进“少管所”的那个胖子(也就是他打伤小孩的父亲)到他家,以姚镇中的苦工日子未满为借口要姚建还剩下的医药费。
“少龙!你看他家现在这样,你还忍得下心吗?”钟亲新走上前,语气中带着责备,用身体护着着姚建。
“钟叔,你知道的,这小子打了我儿子金虎,金虎住院花了很多钱,他爷爷本来答应做工还债,可现在……”那胖子故意停了停,“钟叔,我家开支大,已没有钱再为金虎寻药,我说我不找他要找谁?今天如果没有个说法,我还会让他进少管所的。”话语中带着霸气。
“少龙,你好心狠啊!如果真要人还你的医药费,我给你做苦工。”钟亲新斩钉截铁说道。
“爷爷,不要去,他的债,我们早已还清了,我爷爷就是累死在他手里。这仇,我会永远记着。现在他还找上门来,不就是进少管所吗?我不怕。”姚建咬紧牙关,握紧拳头,准备朝那胖子脸上打去,但被韵儿拉住了。
“建儿,回去,这没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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