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半,佐敦道。
和联胜坨地。
场子刚开张不久,一群群西装笔挺的黑衣人就冲了进来,见人就打,见物就砸。
短短十来分钟时间,和联胜在佐敦道的夜场、马栏、赌档等场所纷纷被掀,场子里的钱全被抢走,客人也全都被吓跑。
等警察接到报警电话赶来时,闹事的人已经全都跑得一干二净了,只剩下满目狼藉的场子和不少躺在地上惨叫的马仔。
警察见此也没办法,只能先把受伤的马仔送医院。
伤势较轻的则带往油麻地警署录口供。
警察前脚刚走。
正在家里陪儿子吃饭的佐敦话事人林怀乐也收到消息匆匆赶来了。
当看到这一片狼藉的场面,林怀乐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是谁干的?!”林怀乐咬牙切齿地问道。
“乐哥,是洪兴的佐敦堂主唐豹!”
旁边受伤捂着手的小弟咬牙道:“他亲自带着人来扫我们的场,还说让乐哥你趁早滚出佐敦,以后佐敦道他话事。”
“唐豹?!”
林怀乐眉头紧皱:“我又没招惹他,他无缘无故扫我的场做什么?”
“滴滴滴……”就在这时,林怀乐的手机响起。
林怀乐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接通电话:“喂?邓伯。”
“阿乐,我听说你的场子被洪兴的人扫了,有没有这回事儿?”电话那头,邓伯沉声问道。
“对,我现在就在场子这边。”林怀乐脸色难看道。
“你是不是之前的罪过他们?”邓伯问道。
“没有啊邓伯!”
林怀乐喊冤道:“我向来都很听您老人家的话,在外面混都信奉以和为贵的,从来没得罪过洪兴。”
“那洪兴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扫你的坨地?”邓伯不解。
林怀乐眼神变幻了一阵,咬牙道:“邓伯,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搞鬼!”
电话那头,邓伯愣了下,随即眉头微微皱起,道:“你怀疑是大D做的?”
林怀乐道:“邓伯,这不是我多想,你们各位叔父今晚刚刚开会准备选新话事人,我的场子就出事了,这件事肯定同他脱不了干系!”
“你有什么证据?”邓伯沉声道。
林怀乐沉声道:“邓伯,我听说昨天晚上洪兴的新坐馆狄青在有骨气酒楼摆寿宴给靓坤的母亲庆生,大D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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