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人,可是现在烟酒副食对谢虎山而言,获取已经很方便,虽说轧钢厂只是個队办企业,但厂子有正儿八经的公章,有各种手续,能通过县供销系统进行公对公采购,说白了就是如今有公章,又有供销口的关系,吃喝穿戴这些方面的指标很容易得到满足。
生产大队的工厂也是工厂,只要身份不是农民,就能享受很多便利。
“呦,他还求小杨书记你办事了?你还没帮他?不能啊。”张诚把成条的牡丹香烟夹在腋下,看向杨利民,好奇的问道。
杨利民那算是谢虎山这狗艹的孽徒在中坪公社的依仗,啥事基本上只要谢虎山开口,杨利民都能帮忙,可是今天听谢虎山的话,居然是他求杨利民办事,杨利民没有帮忙。
杨利民看看院子里那辆吉普车,又看看张诚:“他让我替他以借车给公社的名义,向公社敲诈好处。”
“啪~”张诚马上把腋下夹着的那条香烟重重拍回谢虎山的办公桌上,气得指着谢虎山骂道:
“瞧瞧你小子的德行,跟刚拣了金元宝的穷鬼那抠搜劲儿一模一样,公社跟你借车开开,你还憋着要好处?”
身为公安特派员的冯春来多鸡贼,一看办公室马上要上演师徒反目,当即夹着香烟悄悄退出办公室,去食堂找自己媳妇说说话。
反正张诚和谢虎山最后谁打谁都行,只要别让他把烟退回去。
“废话,乡下光棍深更半夜敲寡妇门还得带点儿口粮呢,公社光天化日还想空着两手直接开走我一个农民的破车?”谢虎山看看准备抽出裤腰带打人的张诚,再看看退出去的冯春来,觉得还是要注意跟自己师傅说话时的语气,于是放缓声音陪笑道:
“那啥,我又不让师傅你出好处。”
“公社便宜也不能随便占!”张诚握着皮带头,看谢虎山拿起自己放下的那条烟要收进抽屉,一瞪眼:“你给我放下!那烟是我的!”
谢虎山把烟放下,跟受气的孩子一样说道:
“那轧钢厂总不能一辆外贸车让你们白白霸占了,结果连破鞋的好处都没捞着,光棍睡寡妇还得买块花布头给人做肚兜……”
韩红贞从外面正要进来,她本来是要通知谢虎山回三队队部,马老五要跟他们副业组开个小会,刚好听到这话,脸都臊红了,朝谢虎山狠狠一瞪眼拧身朝外走。
在旁边看到这一幕的杨利民无语的对谢虎山说道:
“我说你小子说话注意点儿行吗?你大小也是个大队干部,是个厂长,哪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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