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哥打电话,待会找个地方一起喝几杯。”
一听是喝酒这种好事,马与舟开着他爹那台刚猛霸道的四驱越野就来了。
对于房夜面试的遭遇,他非但没有表现出一丝同情,还一个劲往伤口上撒盐。
“条条大路通罗马,工作不分高低贵贱,虽然学武的天资愚钝了一点,你也要勇敢的活下去不是!”
房夜懒得跟他瞎贫,转向章丘林道:
“老章,我记得你以前的理想是当个诗人啊!怎么考起武校来了?”
高一的章丘林逢人就说,他是个天生的浪漫主义者,爱情啊~自由啊~意义啊~才是他毕生的追求。
章丘林释怀道:
“说来话长,总而言之,被最爱的女人伤过,她嘲笑我不是武者,不能给她想要的安全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
阅人无数的小马哥笑得很开心。
“听说今年武校招生,气术部的指标最少。”
章丘林见小马哥来了兴致,立即转移话题。
“嗯!随着武者野外作战体系的改变,三大武会都在有意压缩气术部的编制,武校自然也就要减少招生名额,难啊!”
在武者这个行业里,气术没有忍术和枪术那么高的门槛,是众多学子的首选。
报考枪术部的章丘林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打抱不平道:
“本来就录取不易,还要压缩编制,简直没人性。”
事已至此,怨天尤人有什么用?房夜一连喝了几杯闷酒,饭店的大功率中央空调吹得他脊背发冷。
“一晃大家就都毕业了,再见也不知是何时?来,一起干一杯。”
为了缓解突如其来的尴尬,章丘林举起酒杯。
马与舟反驳道:
“我和这孙子可是天天见面,倒是你,自从你爹发财以后,就远离我们群众阶级了。”
这番话说得章丘林有些不好意思。
三个人,两瓶白酒下肚,房夜第一次体会到醉酒的魔力,就像心门上被人撕开一道口子,那些珍藏了十八年的东西一股脑倾泻而出。
再醒来已是晚上,满屋的难闻酒气。
房夜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又返回客厅,坐在沙发上喝着冰水,任由清凉的感觉刺激仍在翻江倒海的肠胃。
这是什么?
他眼光随意一瞥,只见茶几上摆放着一个淡蓝色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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