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牌子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这可如何是好?今天是第十天了,而且现在是晚上九点半,过了十二点是超过十天了!”没想到事情一下变得这么紧急,只剩两个半钟头了,周婶不由焦急万分。周叔也是直皱眉头,考虑了一下,说道:“不然这牌子我先收下来,这样我们又有十天的时间了。”
“就怕这样子不行!”我道,“这牌子应该有它的传递规则,信上虽没详说,但在亲人中直接传递,可能是行不通的。万一真的不行,那岂不是……”
小敦子也跟着道:“是啊!要是这样可以的话,那一天传一个人也不是问题,像转圈圈似的,它的魔力不就没机会发挥了。”
这时,周小妹道:“既然我已经决定把它留下,那就留下吧,免得它再去害人!我不信,留下它我会真的活不了?”
也许是周小妹的善良与勇气感染了我,也许是我自己好奇又爱冒险的毛病又犯了:“这样吧,这块牌子先转给我,我们再想办法解决!”
小敦子一听,就不干了:“要转也是先转给我才对!”“不行,你是我的后盾,先转给你,我们就没有退路了。”我反驳道。
周叔制止了我们的争论:“可是,要是十天内,你们仍找不到解决办法,那你们岂不是要再转寄给他人?它最终还是要流传下去?”“是啊,这样有违我女儿的初衷!”周婶接着道。
看着这一家子善良的人,我更坚定了接过那块牌子的决心。于是我故作轻松地道:“呵呵,我不信这十天内我们想不出办法来!再说,我和小敦子我们就是干这一行的,什么妖魔鬼怪、疑难杂症没见识过,这块牌子到了我这里,就该作个了结了。”
经过一番争论,最终,大家都同意了我先接下那块牌子再说。
慎重起见,为了避免破坏那块牌子的传递规则,我让周小妹按原来的信件炮制一番,收信人一栏写我的姓名和地址,然后放到门外马路边的栏杆上,我再去拿。
同时,我请周叔想办法让周小妹搬到附近的寺庙或道观里住几天再说,周叔平时乐善好施,广结善缘,这事对于他来说,并不难办。
临别时,周叔叫秘书代劳开车送我和小敦子回校,他还留下了几个电话号码,有家里的,有公司的,说有需要随时可以直接找他,找他的秘书也行。
……
路上,我便把信件给拆了,那块牌子就直接紧紧攥在手心里。
回到学校时,已近午夜,我和小敦子便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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