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在走廊顶灯照耀下,声音讥诮入骨,“在我心里,你最瞩目。”
他眉眼温柔,修长的手指轻拭她唇角,“馋猫,吃的嘴都糊了。”
白盈盈咯咯的笑声穿透走廊。
接下来的话我听不清。
胸膛下那颗心痉挛着发颤,我仓促告辞,回到包厢拎起包要走。
“嫂子,我送你。”
孟怀远跟上来。
上了他的车,迎面而来就是一句,“对不起,他们戏弄你,我应该提醒你一句。”
我一滞,笑了笑,“跟你有什么关系,况且我也没在意。”
跟在薄宴时身边的三年,齐衡这样的戏弄不胜枚举,我……都快要习惯了。
而薄宴时的纵容,就像一把刀,一次次的插入我的心口。
孟怀远目光有些深,“有什么打算?”
我放空了目光,“顺其自然吧,离了谁不是过。”
孟怀远这才松口气。
“你能想开就好,其实……你不当我嫂子也挺好。”
“棠梨,没了薄哥,我们还是朋友吗?”
他透过后视镜望我。
我,“难道我们不是?”
孟怀远笑了笑,一脚油门想把我送到盛庭华府。
盛庭华府是我和薄宴时的婚房,那栋别墅贮藏着我和薄宴时三年的婚后时光。
既然要离婚,婚房自是不必去了。
我提醒,“不去盛庭华府,麻烦把我送到西沣路。”
自从今年出道,我用签约金买了栋小房子,六十平小两室,房子不大却温馨,是我一点点亲手布置,本来想着等妈妈清醒有个家。
如今一闹,这才是我最后的容身之地。
告别孟怀远,摸黑进入房门,我躺下睡了个昏天暗地。
第二日醒来已经中午,摸起手机一看,十一个未接。
首先就是红姐。
我拨过去,光脚踩着地毯拉开窗帘,大片阳光刺入眼底,红姐的声音传来。
“棠梨,你和薄宴时闹崩了?”
“怎么?”
我的心脏一紧,牢牢捏住了手机。
“咱们的合作商全部撤资了,说……说……”
“说什么?”
不详的预兆已经贯穿我全身。
“说针对你的投资都将无限延期…还说,他们得罪不起薄宴时…就连下月的金曲奖,本来你是入围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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