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掉在地上的骰子,抓着还想动手的柳芸儿。
“我如今这些是靠我自己,和江枝雪有什么关系?”
他语气不善,柳芸儿却浑然不觉,只自顾自哭着。
许恒被吵得实在心烦,瞥了一眼她的随侍丫鬟。
丫鬟自是明白,赶忙带着自家主子走了。
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许恒看了眼地上的骰子,随即几步过去坐在榻上,怒气不减。
阮灵见他这样,心中鄙夷。
一个靠妻子上位的男人,偏偏最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但她还是过去,俯身把手放在许恒胸口,一下一下帮他顺气。
“爷,别气坏了身子。”她柔声哄着。
许恒眼下看谁都不顺眼,本想把阮灵推开,鼻尖却突然闻到一股异香。
是阮灵身上传来的,同他初见阮灵时一样。
当时许恒就惊讶,天底下怎么会如此和他心意的女子。
论样貌,柳芸儿自是不差,不然许恒不会都到了京城还对自己乡下这个青梅念念不忘。
只是柳芸儿少了许多柔顺。
可要说体面温柔,江枝雪是没得挑,但偏偏又长得太寡淡。
只有阮灵不同。
美艳却温顺,如此听话,也不会闹得难堪。
甚是难得,许恒更是在闻到阮灵身上的异香后便不知归途。
阮灵面前的许恒像是陷入回忆,不过片刻,原本还在盛怒情绪中的他已经完全平复,双目也有些呆滞。
阮灵见状起身,挥手设了隔音结界后问道:“你是为何要谋害你夫人和她的母亲?”
这异香是她离开宗门前特意向师兄讨的,可以蛊惑人心,问询私密。
她原本也不想那么早动用这个术法,毕竟算是干预因果,知道了也不能往外说。
但刚刚柳芸儿和许恒的争吵,让阮灵起了些好奇。
也为了避免自己误判,她还是选择多行一步。
只见许恒眉头紧皱,虽然双目还是空洞,但表情十分痛苦。
阮灵见状,加深了术法。
许恒这才一字一句回答:“因为他们看不起我。”
“我靠自己考了个官,这些权贵却都看不起我,不过是一群比我会投胎的草包!”
“仗着家里的权势,偏偏我还要对他们点头哈腰......”
阮灵冷哼一声:“你夫人也欺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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