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温柔的声音说酒德麻衣你真的要放弃吗,你真的要放弃自己真正在意的东西吗?
她没有说那真正让她在意的究竟是什么,只是娓娓道来之后的事情。
后来酒德麻衣的能力越来越出色,很多优秀的忍者都已经无力再教导她,那时候她十九岁,爱留着长辫,高挑修长,有人说她像是一把剑,站在那里等着某人拔出来的剑。
苏恩曦心中一动,猜测或许那个拔出这把剑的人就是老板吧。
当全日本的忍者都无法再教导酒德麻衣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就要毕业了,她终于要自由了,可是家里的长辈让她帮他们杀人。
他们说酒德麻衣你要记住是我们培养了你是我们赋予了你如今的一切,你的人生你的自由你的所有都属于家族。那个为她寻找忍者作老师的前辈拉着她坐在山中的神社里,身旁就是祖先的灵位,周围树立着描绘着酒吞童子的屏风。
是个看上去就正气凛然的老人,方正脸,脊背笔挺,可那双平日里温柔慈爱的眼睛在那天如此令人作呕,不堪的占有欲简直要从里面喷薄而出。
前辈其实从来都不是个好人,酒德麻衣没见过世面所以觉得这个家族里只有他是对自己好的。
可是那天他真让人害怕。
“老东西在我喝的茶里下了药,嘴上说着要教给我作为忍者的最后一课,其实就是想占有我。”酒德麻衣已经有些微醺了,苏恩曦沉默着,她没有想过长腿妞儿曾有过如此的过往。
酒德麻衣说不过他没能成功,因为有个看上去十三四岁的孩子从天而降用一口压力锅砸爆了他的狗头。
苏恩曦嘴角抽搐,这听上去确实像是老板的风格。
“那天我想我第一次看清了很多年来梦中那个背对着朦胧天光的孩子究竟是谁,我一直以为是老板来着,因为他们长得很像。”酒德麻衣说,她的眼睛里面简直要溢出柔情的水来,
“可还记得那一年在三峡帮小屁孩捞七宗罪吗?我负责陪同下潜,当时我们出了些意外导致氧气泄露,他抱着我往上浮,出了水面等我醒了就抱着我说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苏恩曦记得这事儿,她还调侃过酒德麻衣说长腿妞儿你还真是老牛吃嫩草,长腿也没反驳过就是瞪瞪眼。
“十九岁在神社中我喝了下过药的茶也是昏迷不醒,醒来的时候那个十三岁的孩子也是那么抱着我说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酒德麻衣看着自己呼出的气都结成了冰晶,她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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