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拥有这样的力量,和酒德麻衣联手的情况下对付关东支部的一小部分应该还是手到擒来。
孤零零但如山石落地的脚步声重新在这个偌大的、空无的建筑中响起,路明非转身走向被螺旋纹钢筋贯穿并钉在大理石地砖上陷入昏死失去意识的鬼冢庆次。
他一边走一边将填充了钢芯弹的弹匣按进沙漠之鹰,长风衣的下摆像是渡鸦那样被从碎开的玻璃里灌进来的风掀起来。
“关东支部是蛇歧八家这个家族中沾染罪孽最多的机构了吧,Eva,把他们的罪状念出来,让我知道谁该死,谁能活着。”
沙漠之鹰的枪口顶着鬼冢庆次的额心爆出雷霆般的光火,大泼的血在他的脸上炸开,路明非甩了甩枪口的血,眉头微微蹙起来。
“这个人就不用了,他刚才当着我们的面杀死了一个老人,我处决他了。”路明非说。
长船愣愣地看向此刻魔鬼般的路明非,他剧烈地颤抖起来。
死亡的阴影忽然笼罩了他,他意识到卡塞尔学院原来真的依旧是那个铁血的密党。
Eva的声音在路明非的耳边回响,冷冰冰的没有感情,她每说出一个人的罪状路明非就将沙漠之鹰顶在一个人的额头开火,直到最后全身都是血,像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恶鬼。
杀死关东支部所有人之后路明非来到长船面前,他没有说话,长船颤抖着跪在地上,仰起头,眼睛里的神情像是害怕的狗。
“你说对了,我就是那么虚伪的一个人。”路明非轻声说,接连的枪声伴着他低低的呢喃,长船不知道自己听不见声音是因为枪声太刺耳还是因为子弹摧毁了他的大脑,但他的意识已经彻底涣散了。
颅骨完全碎裂的尸体仰天倒下,路明非在自己的长风衣上擦血,他冷冷地说,
“我就是握着比你们更多的权与力,所以我杀死你们,就像你们杀死那些普通人一样毫无心理负担。”
“以前有个人教我,他说人做了错事总要付出代价,当断手的断手当断脚的断脚,否则谁还信奉上帝呢?”路明非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老人的尸体,在胸口画了一个笨拙的十字,
“哈利路亚。”
路明非想象过这些人的罪行,但Eva调阅的资料还是让他胆寒。
包括长船在内,这路的每一个人都沾满无辜者的鲜血,强奸、谋杀、抢劫、人口贩卖,他们几乎无恶不作。
放过恶人就是迫害好人,路明非选择斩草除根。
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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