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宋星河坐在路子宁刚刚坐过的位置,顺便吃着她喝不完的牛奶,以及三明治。
漫不经心的语气,似是对什么都不在意。
路子宁眉头却逐渐皱起来,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为什么还捡她吃剩下的东西?
“那么心疼我,就别让我手动控制系。手酸的不是你,你就不心疼是吧。”宋星河幽怨扫了她一眼,毫不掩饰他的烦躁和郁闷。
路子宁冷漠看他。
宋星河手酸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没良心的东西。”宋星河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没好气地骂道。
路子宁盯着他,小手伸在他面前:“把票还给我。”
手上一热,温热又宽厚的大手牵着她的小手:“盛情难却,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吧。”
谁邀请他了?
耳朵不用就可以捐了!
宋星河握着路子宁的小手朝外走去,看到徐光远无精打采迎面走过来。
“嘴怎么肿了?”宋星河问。
徐光远头发乱糟糟的,他抓了抓脑袋,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红:“被蚊子叮的。”
宋星河眯着眼睛,锐利视线在他脸上审视着:“看来还是只母蚊子呢。”
徐光远低垂着头颅,没有吭声。
而是将车钥匙递给宋星河:“哥,车停在外面。”
“嗯。”
宋星河应了声,拉着路子宁就走。
“小舔狗,要不要考虑做我的小跟班?”金帝神采奕奕地走来,漫不经心地问。
“你才小舔狗,你全家都是小舔狗!”徐光远无差别攻击。
金帝笑了。
要是以往有人这样骂他,他早就火冒三丈。可看徐光远动粗口,就像看猴子表演戏法,有趣的很呢。
“我是家里最小的,就算全家都是舔狗,那也是老舔狗了。”金帝揉了揉徐光远乱糟糟的脑袋:“你脑袋空空啊。”
“擦!”徐光远像炸了毛的猫,立马跳开几步远。
主动拉开和金帝之间的距离:“离我远点!”
以前只要防着生扑上来的女人,现在还要防备着男人。
做人怎么这样难!
“好啊,你不让我挨,那我就去挨路子宁。”金帝转身就要走。
徐光远脸都要垮下来了。
不能让姓金的去捣乱。
“来来来,小爷让你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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