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在床上,手里的酒壶随即脱落,啪的一声砸碎在地上,淡黄色的酒水顿时流淌开来,王镇鼻子动了动,似乎也没闻到什么怪味。
“你敢打本宫!”
安乐公主身上穿着的衣服本就单薄,这时候动作稍微激烈一点,内衬直接滑落下去,她跌坐在床上,随即就跳起来,张牙舞爪地要冲向王镇。
但很快,她的动作就停住了,因为王镇不知何时已经抽出佩刀,刀尖擦过她的脸颊,轻轻撩起她的一缕发丝,他眼神在安乐公主露出的肩头处停顿片刻,重新定格在她脸上。
四目相对,王镇眼神漠然。
“若非昨夜刘县尉来的及时,下官那时候腰间应该能再多出一颗头颅。”
王镇用刀尖轻轻蹭了蹭对方白嫩的脸蛋,眼神示意,安乐公主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重新坐回床上。
“臣,不敢冒犯殿下。”
被刀架着不敢乱动的安乐公主:“......”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单衣滑落,已经露出半截雪白肩膀,双手垂落,无力地抓着床上的被子。
“好好说话,臣就收刀,好不好?”
她咽了口口水,只得点点头。
王镇当即收刀,自顾自搬来一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在她对面。
“妖后在朝时......”
安乐公主马上就叫道:“那是本宫的母后!”
“殿下,想知道生命的意义吗,想要真正的活着吗?”
“啊?”她眼神顿时茫然起来,不知道王镇在说什么。
“殿下,人生在世,无非是吃喝玩乐,但像殿下这样的人,一定有更高雅的追求。臣私底下听说过殿下以往的日子,那可真是神仙一样的日子。”
王镇感慨道:“钱多的用不完,身边随时随地都挤满了奉承殿下的王侯贵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住的地方都是宫阁楼台,几时住过掖庭宫这样的脏臭地方?”
安乐公主眼神顿时流露出一丝惘然,显然,她也很怀念这样的日子。
这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女人,九成九根本不能忍受任何困难,她从父亲登基那一日开始就始终过的顺心如意,哪怕是在父亲落难被贬时也有父母的疼爱,何时经历过眼下这种住掖庭宫的日子?
“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的声音低落下去,她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倒是还能有一副公主的架子,但看到王镇时,她就像是一头可怜的小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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