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软。是,我贪钱,我利用职务便利给自己谋私,道德有亏,但法律上起码我没有任何问题,你要是真的和我搞,这点上你是搞不倒我的。但是现在我倒霉,我遭天谴,我这些年所有资金就换了这点资产,我认输了,拿不到赔偿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这话说得多漂亮啊,自打嘴巴,真情实感,许婧相信里面一定是有杨东健的真情实感在的,他很擅长拿真的情绪来演假的境遇。
许婧如果不是真的在他手上吃过亏,说不准还会栽他手上一次。
她很体恤地说:“我知道,搞实体产业风险确实高,都不容易。你这些设备本身的保险多少也能赔一些吧?”
杨东健一顿,“保、保险……过期了,年底刚到的期,我本来想年后换一家再续。”
轮到现编的借口他就不太能撑得住了。庞振早就给许婧透过消息,杨东健抠门成那样,根本不会给设备买保险,反正他的交易对象只有童愿,每次都是跟童愿续合同的时候让童愿这边投保,现在他的合同只有一张和山海经的,而这时候他已经等着兑付保函了,根本没想到另外买保险。
许婧假装惊讶,然后略微思考一阵,告诉他,“那确实很麻烦。不过儿艺那边定损的资料给我看过,大部分设备问题都不大,损坏的部分单独赔偿或者修理,不会影响你之后的订单。”
杨东健脸色一沉,“许总,你这是和我商量?你不想赔了?”
许婧微笑,“不是不想赔,只是保函的金额是全部设备的几倍,这个价格确实不合理,我们在合理的范围内商量一个你满意的金额,然后把东西该修修该赔赔,不是更好吗?”
对童愿来说当然好,但是对杨东健,那就亏大了,他可不会让这个白捡钱的机会溜走。
这次谈话他没跟许婧谈出个所以然。他隐约察觉许婧的行事风格有些微妙,有些话不像是她说话的风格,但是很快认定这是人当了合伙人之后的通病,端起架子了,就开始讲这种踢皮球打太极的官腔,拖延时间。
他冷笑,反正他保函在手,给银行索偿材料已经让人在整理了。庞振给他推的那个外包的财务以前也接触过保函业务,但是是建筑和国际贸易方面,不过这时候杨东健也不挑了。那财务跟他分析过那张保函,写得很绝对也很细,见索即付,意思就是只要他认为有问题就能去银行兑付。他不会接受任何调解,他绝对能从银行拿到赔偿。
唯一不能算问题的问题就是保函的时间写得很紧急,因为许婧当时本来就不愿意租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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