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二十二日,天色仅微亮,南营便飘起了炊烟,而兵将已是披甲持兵以待。
营边,颜良披玄甲,戴金盔,按剑而立,一副威武模样,令人生畏。
观望营外景象,颜良神情严肃,似有深思。
“报!”
候骑快马而来,拱手说道:“禀将军,营外二十里仅见浮桥,而不见敌军动向。”
“怎么回事?”
颜良眉头紧皱,喃喃说道:“昨日不是见敌军大部现于治水吗?今浮桥建成,却不见敌军,莫非改日来攻?”
吕旷迷糊说道:“是否会是敌军今日休整,明日再来进攻南营?”
颜良瞄了眼吕旷,说道:“军宜神速,今日不来,明日来犯,敌不畏我军半渡而击乎?”
吕旷意识到自己说了胡话,嘿嘿笑了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说着,颜良看向候骑,说道:“渡河探查踪迹,看能否看见敌军!”
“诺!”
候骑领命而退,留下满脸疑惑的颜良、吕旷二人。
观望了半天,依旧不见来人,吕旷问道:“将军是否让军士休整?”
“先不急!”
颜良摆了摆手,说道:“如需用膳饮水,让兵马就地料理。先让兵马待命先,看形势是否会有变化?”
“诺!”
过了约有一个时辰,候骑策马入营。
“将军,不见敌军踪影。”
“再探再报!”
“遵命!”
见依旧无敌军动向,颜良不由懈怠,让手下搬来马扎,一屁股坐了下来。而兵将们已是等着烦躁,营中尽是嘈杂的交谈声。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少人席地而坐,开始互相攀谈。
颜良回头望了眼,虽见众人军纪不整,却也无意阻止。毕竟他也等乏了,或许如吕旷所言,并军改日进犯。
“仗都不会打,张虞怎尽派这种人出任大将!”
颜良忍不住吐槽,说道:“难怪张郃险些能覆没郦嵩,今以此而观之,明公必能大胜张虞。”
在颜良等着不耐烦时,却见一骑匆匆奔来,神情着急,一见到颜良,便着急说道:“将军,大事不好了。”
见是东营斥候,颜良神情骤变,上前问道:“东营可是有敌情?”
“正是!”
斥候连连点头,说道:“东营外有敌大部,兵马疑似有数千人之众,观其兵甲多是精锐军士,今东营恐难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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