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低到了何种地步,他现在还在不满老领导的处事方法。
韩家为了站队付出了很多,结果想求他帮个小忙都不能一口答应,真是个老狐狸,只吃不吐。
韩铭面色黑沉,一路上都没和陈安冉说话……
两天后,他们从老领导那里知道了那伙人背后是谁。
“柳长卿?”韩铭疑惑地看着警卫员,“没听过盛京有姓柳的人家啊?像这种没名没姓的,咱们直接去找他谈谈不行吗?”
警卫员嘴角抽了抽,垂下眼睑道:
“你们刚来盛京可能不清楚,京里确实没有柳家,但国防却有个姓柳的情报专员,他是陆参谋长手下的人,抗战时期在国军处卧底,立过大功……现在柳家只剩他和他儿子柳长卿……人口虽少,却不是无名无姓,柳专员也是咱们的人,这事儿不太好谈……”
警卫员这话已经很明白了,都是一条船上的,他们不可能只帮一边儿。
韩铭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也终于知道了是陆家在搅合他们的好事。
“老领导就不能管管陆家吗?我们之前虽然有点私人恩怨,但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有劲应该往一处使,一直为着私怨和我们恶意竞争,到最后谁也落不到好,于咱们这一派也不利啊!”
警卫员摇了摇头,抱歉道:“主要人家也是正常竞价,又不是恶意搞乱市场,再者这项目也没多少钱,又只是你们小辈儿之间的竞争……
领导说,你们小孩之间各凭本事比较好,顺便锻炼一下个人能力。”
这话说完,韩铭瞬间气结,陈安冉面色也有点不好。
警卫员见两人这么沉不住气,暗自撇了撇嘴起身告辞了。
等警卫员消失在视线内时,韩铭抄起他喝过的水杯砸向门口!
“什么玩意儿!我们拿着那么多人力物力去捧他们的臭脚,结果一点儿小事儿都不能给办了,站他们还有什么用?你说,最后真的是他上边那位赢了吗?”
韩铭不甘地看向陈安冉,陈安冉无奈点头,“何止是赢了,还连任两届。”
韩铭闭了闭眼,最后实在没忍住,一脚踢翻了茶几。
“老天爷真不公平!”
陈安冉叹了口气,知道柳长卿是陆家的人后,她就明白这件事也就只能这样了。
要么直接放弃这块地,要么接受少赚钱的事实。
“韩大哥……要不还是先投资我的歌吧,虽然资金会回笼的慢一点,但我可以保证不会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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