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她边说边将点心从托盘拿出,桂妈妈的目光落在她拿玉瓶的那只手上,咽了口唾沫。
温循却在此时一个趔趄,伸出去的手不小心撞倒了桃花露,“咔嚓”那玉瓶应声而碎。
桂妈妈眼睛都瞪大了,提着一口气“哎哟”一声:“循女郎,你...你这是作甚啊。”
温循满脸愧疚:“都怪我,都怪我,桂妈妈消消气,我跪得太久了,一有动作就头晕。”
桂妈妈咬紧腮帮跺了跺脚,她袖摆一甩道:“女郎就等着饿肚子吧,奴婢给你送吃的您不珍惜,老爷可是吩咐了不许给吃食的。”
温循双手合十作揖:“桂妈妈劳烦您透露些消息,我这是为何被罚啊。”
桂妈妈正在气头上,看温循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她冷哼一声:“女郎今日在望香楼好生气派,不仅得了顾大儒的大礼,还得了他的铜牌?”
温循垂眸思索着,云阳倒是一直有崔顾两大儒不和的传言,但桂妈妈的话也只能信一半。
她总觉得是崔大夫人见她有了小厨房,怕脏东西不好进她的蕖波阁,这才在崔老爷跟前扇枕头风,趁着这事好好给个教训。
总而言之她今日受礼这事只是一个诱因,绝对不是造成她被关祠堂的主要原因。
温循思绪一转,脑中就有了计划。
枕边风可不止只有崔大夫人能吹。
她看了一眼门缝,见桂妈妈还在,于是紧张问道:“桂妈妈可否替我向大夫人美言两句。”
温循在府里的这两年,一直都是个好说话又良善的主儿,前些日的忤逆还不至于让深入人心的印象彻底消失。
桂妈妈打量着她的表情,似乎是笃定了她是真的怕了后,她才努了努嘴开口:“依奴婢说啊,循女郎你就是太钻牛角尖了,你都闹了这么些时日了,就算二郎君心中再怎么心悦你,也会被闹腾没的,您以后还得在这宅子里生活呢,这么做除了一时痛快,又有什么好处呢?”
温循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桂妈妈说的对,之前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这才又跟二郎君闹,又跟大夫人闹的,让大夫人跟我离了心,桂妈妈您就做做好事,帮我美言几句吧,大夫人向来疼我,想必她会去老爷那儿替我说情的。”
许是温循的表情太过认真,桂妈妈眼睛一转,收起碗碟和碎瓶子,真就点了点头。
临走时她还叹气道:“您说您要是早些开窍不就好了吗,非得受了苦才知道求饶。”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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