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够胜任。绣衣直指皆为精挑细选而来,人人干练非常不说,更兼其对陛下忠心耿耿……”
正所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顶多半年。严锦自然不可能说出自己摆江充一道的想法,而是毫不胆怯心虚的对上隆武帝那仿佛能将人看穿的灼灼目光,然后给出了一个冠冕堂皇、毫无挑剔之处的理由。
“江充听旨,朕命你即刻挑选精干之人随严卿学这新地图测绘之法,而后率绣衣直指潜入塞外绘制北胡各处地图!”
……
“说吧,这一次又是为什么?”
当江充奉旨前去挑选‘种子学员’离开之后,隆武帝那看似突兀的询问声便在严锦耳边回荡开来。
很显然,在做了几十年皇帝、权力游戏玩儿得烂熟的隆武帝面前,严锦这因为对绣衣直指的忌惮而摆了江充一道的事,却是根本没能瞒过对方的眼睛。
“陛下英明!微臣这点儿小心思果真瞒不过陛下……”
如同隆武帝看穿了严锦的意图,严锦自然也同样清楚皇帝看穿了自己的意图。所以在此刻结果已定的情况下,严锦自然也是坦然承认。
“不过微臣此举也并非单单只是为了太子殿下谋划,同时也是为了大宇、为了绣衣直指着想。”承认归承认,但如何承认那也是个技术活儿。
这不,在承认了自己在针对绣衣直指的同时,严锦随即也是话锋一转的再次给自己找了个公私兼顾的理由。
“你小子,为太子谋划朕倒是能够想到,但这为大宇、为了绣衣直指又从何说起?今天你要是不给朕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你看朕治不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听到严锦这在他看来完全就是信口开河的狡辩理由,一声冷哼下,隆武帝也是不禁佯怒着威胁起他来。
“陛下,绣衣直指自从设立以来,威震州郡、令无数官员闻风丧胆。然其自身却是并没有什么真正上得了台面的功劳,完全就是靠着陛下的信任……”
“微臣是想,若是他们能够绘制出一幅精准的塞北地图借此立下大功,陛下便可有理由将绣衣直指真正职业化、正规化,使其成为一柄只为皇帝服务、威慑百官的利刃!”
开玩笑,早在想到用绘制地图之事暂时转移绣衣直指注意力的同时,严锦就已经同时准备好了应对皇帝的理由,又哪会在意他这‘欺君之罪’的威胁。
“呃,何为职业化、正规化?”
果然,不出严锦所料,听到严锦口中蹦出的新名词,隆武帝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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