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豆。他神情内敛,看着平淡无奇,不过眉宇之间颇多锋芒,修为想必也是不差的。
之后,我们立刻出发前往目的地。然而我不得不向观察员老洪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带着嘤嘤,一同前往。
我这几日总不带着嘤嘤,将她一个人留在四合院的房间里。每日回去的时候,帮忙照看的邻居大妈总跟我说,那孩子整日哭泣,可怜兮兮的,也不肯吃饭。只有我在的时候,方才好一点儿。
嘤嘤这般不开心,显然是怕我又离她而去。然而此次任务一走,少则十天半个月,多则数月,我哪里能够抛下这孩子?
没办法,我只有带着她一起,此番过来抓阄,也是将她放在了总局门口等待。我跟老洪好说歹说,也许因为我是茅山大师兄,且之前神秘的王局又特地见过我、打过招呼,所以他也不好太坚持。不过,他还是跟我说:“这孩子你带也可以,不过安全你自己负责,这是其一;其二,我是观察员,会如实记录一切的,到时候报告上若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还请你多见谅。”
我高兴地点头答应,连声道谢。
从首都前往甘肃,路途遥远,总局联系了一架前往西北的军用飞机,将我们送往西北。
这是我第一次乘坐飞机,相当兴奋,不过碍于面子而装出镇定自若的模样,张大明白和徐淡定却没有掩饰,特别是张大明白,大呼小叫的,闹腾得很。
至于嘤嘤,我发现这孩子一升了天就变得嗜睡,趴在我的膝盖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飞机在西北某处军用机场停落,又有当地军区的汽车将我、嘤嘤、徐淡定、张大明白和观察员老洪一行五人一路拉到目的地附近,跟当地的特勤局接上头,方才离开。
中央临时工作组想要在当地开展工作必须获得地方上的支持,要不然一切都如空中楼阁,无法实施。我原本没有指望当地的特勤局有多配合,只要尊重我们的自主权也就够了,然而当我见到此处的负责人时,我一双眼睛顿时瞪得滚圆。
天哪,这人竟然就是我的“大舅哥”,句容萧家的老大,萧应忠萧大炮。
尽管我知道萧大炮一直都在西北局,却没想到被抽调过来负责处理这件事情的会是他。两人见面,一阵惊诧,紧紧相拥在一起。
自南疆一别,我们哥俩已经有六七年没有见过面了。
我们聊起了分别这么多年之后,彼此发生的一些事情。
我的生活轨迹倒也简单,在茅山之上,晨钟暮鼓,萧大炮则复杂许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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