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屁股作支点,朝着我的下身猛然一蹬,一副凶悍模样。我不与其硬拼,朝后退了一步,而张励耘和陈子豪已经跳上了房顶,两人一追一逃,打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张励耘是北疆王的外侄,虽说与那天下十大的差距就好像珠穆朗玛峰到月球的距离,但是对付那个上蹿下跳的家伙倒也足够了。
我需要面对的就是这屋子里面冒出来的夫妻档了。
我往后一退,站定了身形,里面冲出来的男人也将地上的媳妇扶了起来。我眯眼瞧去,却见是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下巴留着一撮山羊胡,三角眼,红鼻子,跟普通的市井人物没有什么区别,不过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前端尖锐的铁铲。那铲杆子鸡卵般粗,被汗和老茧磨得油光水滑,显然是一把称手的奇门兵器。
我打量对方,对方却看了一下左右,寒声说道:“到底是哪路的好汉,不请自来,实在是好没礼貌!”
那人摸不清我们的来路,出言试探,而他被欺负了的婆娘一肚子火气,大声骂道:“管他娘的什么来路,先弄趴下了,再慢慢整!”
被自家婆娘这么一催,那男人便不再多言,将手中的铁铲一震,朝着我兜头铲来。
我很难形容这个男人的手法,每一击都好像在铲土一样,结结实实,铲子舞弄出一大团的雪花,隐约之间有阴风洗涤,黑雾弥漫,让人觉得煞是恐怖,原来这也是一件法器。而我因为携带不便的缘故,手上除了小宝剑,并没有顺手的武器。
不过小宝剑虽说短小,但毕竟是从李道子那儿继承而来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小觑的。我被这一番攻击逼得连连后退的时候,当下果断地拔出了辟邪小剑。
我刚一站稳,突然空中就是一道响鞭,原来那女人也回屋取来了称手的兵器,一根黑索长鞭。
这夫妻两人一前一后将我围住,男的说道:“丁欢,速战速决,打完赶紧撤离。”
那女人得意地扬着鞭子,冷笑道:“放心,对付这么一个毛头小子,老娘有的是经验,抽不死他,我就不姓丁!”
两人夹攻而来,前面一杆奇门兵器,后面则是呼呼的鞭声,着实有些吓人。不过我并不慌张,虽说肉眼之中一片寒光乍现,但是炁场感应之中,这两人的修为终究差我一些,特别是那妇人,实在是不够瞧的。
说时迟那时快,最先到达的是那妇人的黑索长鞭,在空中又是一个炸响,带着凌厉的风朝着我的身后席卷而来。
我头也没回,小宝剑甩出,便将那鞭首给挡住,妇人用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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