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的花季少女,性格张扬而外向,爱笑,人也长得跟花儿一样。一些新进局里的男青年甚至对她表示出了好感,只不过最终都被骄傲的小白狐“蹂躏”一通,痛苦地望着这骄傲的少女黯自神伤。
都说食在花都,小白狐自小就没有做饭的手艺,但最是贪吃,一得了空,便拉着我到热闹的街市上,商量着去哪儿填饱肚子。我这些年来与她相处亲密,小事都由着她,她便找了一家十分热闹的餐馆,将当地特色的菜肴都点了几样,满满一大桌,瞧得上菜的服务生都瞪大了眼睛。
我们在南方市待了一个多星期,将案子了结之后,我便带着不情不愿的小白狐,以及常常被扔在局里处理各种事务的张励耘、赵中华几人返回了首都。
回到首都,我刚走进办公室,还没有向上面汇报,便接到了一张请柬。我翻看了一下,是幼时好友罗贤坤给自家孩子过满月酒宴,邀请了二司一些相熟的同事。虽说这两年因为某些原因,我与罗贤坤走得并不是很近,但我们两个毕竟都是从麻栗山龙家岭走出来的,是打小的交情,这顿酒无论如何都是绕不过去的——不过特勤一组也就请了我和努尔二人。
自从二司行动处下设特勤小组以来,三个小组一直都处于竞争关系。毕竟是首都,上头都是在官方有着重要影响力的人。谁干得好,谁干得差,不但影响到我们个人的职务升迁,还直接关系到我们背后宗门的影响力,这使得彼此的竞争更加激烈。
不过这样的竞争也是领导乐见其成的,毕竟狗撵兔子,最终提升的是我们这个部门的办事效率。所以他们明里暗里都表示出支持。
在这样的气氛下,三个小组的成员关系并不是很融洽,即使是我们这些领导者,彼此之间也只是虚与委蛇而已,谈不上有多少交情,这一点从以前那桩白云观秘宝失窃案就能够看得出来。而我与罗贤坤的关系由浓转淡,也多是因为如此。对我来说,虽然十分遗憾,但也十分理解他的疏远,毕竟罗贤坤娶的可是上一代张天师的侄女,当代龙虎山天师道掌舵人的堂妹子。
这嫌,我不得不避,只是偶尔回忆起十几年前两个在江边吹冷风吃饺子的少年,唯有一声惆怅的叹息。
我赶得正巧,满月酒宴正好是当天晚上。我让小白狐帮我准备好红包,让她跟我一起去。这少女最近有些叛逆,不太愿意,噘着嘴说道:“这种当面笑呵呵、背后挂寒霜的场面,要去你去,小姑奶奶我宁愿跟小破烂儿、小七他们几个去吃路边摊,都好过在那儿演戏。”她虽不去,却也帮我找了一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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