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样的话来,弥勒表现出了强烈的自信,我心中一跳,想起一件事情来,那便是按照弥勒这样的性子,倘若没有万全的准备,那是不可能露面的,难道说他有信心在我们这么多人的围攻之中还脱身而出,并且反咬一口?我心中犹豫,这时张励耘不动声色地走到我身边来,在我耳边细语道:“老大,扶住闵魔那人我认识,他就是我曾经跟你说过的风魔,风魔苏秉义,这个家伙应该也是十二魔星之一!”
张励耘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显然是心中怀着十二分的仇恨。我想起了他以前介绍自己经历时说过的话语,他曾经在某秘密部队服过役,后来就是遭遇到这个风魔,整整一个排的人,除了他,没有一人存活。
而即便是他,也瘫痪在床,不得动弹,要不是后来北疆王冒死在黄河石林巨穴之中弄来了雨红玉髓,他估计这辈子都只有瘫在床上了。
这样的人物,完全堪比一门一派之尊的顶尖高手,却愿当弥勒的随从,唯他马首是瞻,我晓得此刻的弥勒,恐怕已经不是我当年认识的那个家伙了。我有些犹豫,回过头来,瞧见比我地位高的李副局长重伤,正在被人抢救,而除此之外,也就只有张伯和外援高手东彪禅师的资历比我老了,当下也是向他们投去注视的目光,询问意见。
张伯与闵教有杀子之仇,但是这件事情的主谋已伏法,他虽然对闵魔也有怨恨,但是却知晓大局,不敢拿这么多人的性命来做赌注,见我望来,他报以苦笑道:“我不过是个退休的老头子,小陈组长,李浩然既然受伤,不能言语,此间便由你主事了。”
而东彪禅师则跟我没有多大的交情,反而是对弥勒十分感兴趣,拱手问道:“阿弥陀佛,我看这位小兄弟与佛有缘,可是也修得佛法?”
弥勒微笑着施以佛礼,回禀道:“禅师目光灼灼,弥勒不敢瞒,的确在修大乘,不过小僧师从暹罗流派,与中原恐有许多不同。此番立场对立的缘故,不能深谈,他日若是有缘,定当与禅师请教。”
弥勒的礼貌让东彪禅师极为受用,不过他还是说道:“弥勒乃未来佛,是释尊的继任者,用这样的名字作为法号,着实有些不敬啊?”
弥勒彬彬有礼地回复道:“弥勒自然知晓,不过一来此名乃小僧师父所赐,自小便有,不敢违背;二来佛在吾心中,而不在耳边,心中敬,则敬,心中不敬,便是天天烧香礼佛,那也是枉然。”
他的回答让东彪禅师极为满意,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道:“小陈组长,正如张居士所言,我们皆为客方,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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