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话说得狠,然而对于这两个恶人来说却不过是清风拂面,黑寡妇耸了耸肩膀,然后说道:“那是一定的,不用你提醒我。事实上,精通六十四种刑法的我从五六岁就给人用刑了,受到的诅咒,比你想象得多得多,所以你不用多费唇舌,留些力气,应付下面的事情吧——哦,对了,老孙,你是雇主,这儿你说了算!”
黑寡妇的尊重让老孙颇为受用,他走到我跟前指着手术床上昏昏沉沉的林豪说道:“陈志程,其实在准备弄你的时候,我和老程也对你做过研究了,师从陶晋鸿,风骨和意志自然是上上之选,想靠刑罚之术撬开你的口只怕是很难。不过还好你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应该不会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的手下,被我们活活分尸,而且死前还受到莫大的折磨,临近崩溃,对不对?”
此刻的老孙脸孔扭曲,身体充斥浓浓的尸臭味,他所说的话让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这才晓得了潜伏在暗处的这些对手,到底有多么残忍和冷酷,也只有冷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何必搞这些花架子?”
听到我服软,老孙有些意外,不过毫不犹豫地问道:“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玉简之上什么符画和文字都没有,而且你拿了那么久的玉简,为什么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我心下一跳,果然来了,这是老孙和程杨教授疑惑了十多年的问题,自然一定要弄个明白的,不过我倘若将临仙遣策的真相告诉了他,只怕他们也不会住手,反而弄清楚玄妙之后,不会留下我们的性命,反而促成了我们的速死。想到这里,我只是苦笑着说道:“当日一夜逃命,我哪里晓得这些?你问我,我又去问谁?”
我装傻充愣,老孙却一点儿也不含糊,手一挥,只见准备妥当的黑寡妇立刻出手,一把精巧的手术刀在指间如蝴蝶纷飞,林豪脸上那些本来已经缝合的伤口顿时被纷纷割了开来,凝固的口子立刻流出了鲜血来,林豪被骤然疼醒了,双眼猛然一震,一声大叫道:“啊……”
他叫得绝望,而老孙则恶狠狠地瞪着我,我死死地咬着牙,就是不肯放松,一口咬定:“我真的不知道为何我没有受到诅咒……”
老孙看着手术床上全身被绑、满脸鲜血肆流的林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接着将自己的手掌覆在了林豪的脸上,死死按住,然后对黑寡妇说道:“看来你的计划还是有误啊,在我们陈组长的心中,这位老鼠会的叛徒,好像没有什么地位啊……”
他顿了一下,接着眉头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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