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回到当地部门在招待所给安排的房间,努尔告诉我,刚才市局和农业局的几个领导,脸色不是很好看,许是想跟我们多联络一下感情吧。
一夜无话,次日我召集所有人到场开了一个简会,然后分配任务,由努尔陪着阿伊紫洛下乡,调查位于沿湖、滨海、河泛、内涝等地区大面积的荒滩或抛荒地里,是否还有未孵化的虫卵,以及是否有大规模蝗灾再次发生的可能性,而徐淡定则带队走访在蝗灾中的死者家属,探听背后的故事;至于我,则带着张励耘、林豪和小白狐单独前往位于西南部的淄博潭溪山,探知蝗虫神秘消失之谜。
任务分派完毕之后,各小组准备就绪后出发,跟车的当地司机叫做小满,是刚刚加入特勤局不久的年轻人,而且还是华东法术学院毕业的大学生。
华东法术学院表面上是教会学校,其实跟特勤局一样,一套牌子两个班子,是专门培养高级定制人才的场所,前身跟巫山后备培训学校差不多,我跟小满聊了两句,这才晓得前巫山培训学校已然升格为华中神学院了,我想在当前日益注重学历的局面下,我是否该联络一下戴校长,看看能不能给我弄给博士之类的文凭,日后也好有些竞争力?
此言荒诞,小满倒也不好接,只是敬畏地笑道:“领导,像你这样的,又何必去弄个没啥意义的博士呢,你倘若到我们学校去,定然是个教授呢。”
小满熟路,不过车却是林豪在开,一路飞奔,不多时就到了淄博与青州交界的潭溪山,这儿距当年摆茶摊写故事的蒲松龄故里不远,山清水秀,风景宜人,古树盘桓,白鸟栖居,绝岩怪柏,林壑优美,倒也是个不错的去处,而听小满给我们介绍,说昭阳太子曾经在这里避难读书,而著名的农民军领袖唐赛儿也在这里揭竿起义,是个有历史渊源的地方。
我们将车停在了峨庄乡石沟村,徒步前往潭溪山,一路走来绿意越来越浓,并没有蝗虫肆虐后的痕迹,这让我们有点儿奇怪,不过之前我们走的是公路,跟蝗虫迁徒的方向并不一样,不晓得具体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不过瞧见此情此景,我却也晓得在这潭溪山中定然还是会有收获的,这儿到底有什么神秘之处,竟然能够让肆虐成灾的蝗虫悉数消失不见呢?
进山之前,我们稍微吃了一点儿干粮,然后围着大山的边界开始搜寻,五人仔细搜寻,终于在下午发现了蝗虫进山的路线,但见相隔一条河,河对岸草木不生,光秃秃的泥土地,而对岸则是一片青葱,生机盎然。
这情形有点儿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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