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那一天不经意间早早到来,那么做过蠢举的人将是什么心情呢?”
说到这个问题,所有女人的眼珠都低角度地轱辘乱转,眉头紧蹙。包括翻译杨殊殊和公主拉拉,纵使身份高贵,面对必要需求时仿佛比普通人更加计较和矫情,眼神中的不自然显而易见。
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是,“问题当事人”二愣子突然把杵地的大型机枪往旁边一放,扬起手大声说道:“那啥,苑小姐,我插两句行不?”
苑宝兔扭脸看着他,眉宇间似乎闪过一丝快慰,点了点头。
二愣子高高举起戴着探险手套的双手,朗声说道:“诸位,既然谈到这个问题,那么,我二愣子就郑重宣布一下,别看我暂时是此处的唯一男人,但我不是畜生!娘们儿谁都稀罕,可也得讲点人道和礼数。这种情况下就算你们和我咋地了,那也是迫于无奈或环境因素,根本不是因为喜欢我这个人。所以,给大家交个底,我二愣子没有某些人想的那么不是人!绝对不存在什么胁迫、利诱啥的!我觉得那样特小人,不爷们儿!就是趁人之危!实话说,我二愣子还真不屑那么干!就算……就算真有那么一天,我……我……”
说到这儿,二愣子的脸比刚刚苑宝兔提及这个话题时还红。他率性地偷瞄了一眼杨殊殊,又瞅了瞅多美允和拉拉公主,最后才意识到不妥,赶紧转身看向苑宝兔和琥晶,不好意思地咧咧嘴。
“嘻嘻……”场上荡起一片压抑的窃笑。
这时,因率真而出丑的二愣子索性破罐子破摔,无所畏惧地看向苑宝兔和琥晶,发现苑宝兔憋不住笑意,脸扭向别处。而琥晶却开心得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潮红着脸颊,假意掩面,笑得既无声又无所顾忌……
二愣子急忙摆摆手,不好意思地边往后退边掩饰道:“那啥,别误会,我……我只是打个比方,不是那意思!我……”
苑宝兔赶紧特别好意地救场,轻咳一声,正了正色说道:“嗯……大家静一静,既然赵楞先生表了态,君子风度和真英雄气概也让大家看到了,那就继续下一个话题。现在海滩上的尸体还摆在那里,匪徒的不说了,是扔海里喂鱼还是一把火烧掉凭我们的心情。但,那些被害者遗体我们想听听大家的看法,毕竟他们大多与诸位有渊源。”
当杨殊殊翻译完,拉拉公主第一个举手,情绪哀伤地说了一通鸟语,译文是她想挖坑建墓厚葬新男友,并将厨师、随从、保镖、剧组人员一并掩埋,这样即便有朝一日脱困见到死者家属,也好有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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