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的是,甭管女人缺不缺钱,男人如果是个穷光蛋,再帅也是穷漂亮,本该爆棚的魅力都得大打折扣……
殊不知,此时此刻,万里之外的屏幕墙上正在绿灯频闪。苑宝兔的眉头微微蹙起,琥晶也是撇着嘴眼露恨光……
镜头转回澳门。这种情况不用说,二愣子和安辰辰都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么,两人都是心里麻麻的、痒痒的。
安晨晨心里很清楚,任何一个健全的男人见到自己这副打扮都一个德行,那就是开始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她摆晃着小手包,扇着长睫毛,眼中水波潋滟,俏皮地问在一米外就停下的二愣子:“我是不是可以下饭?”
“嗯,秀色可餐,连汤带水的!你是不是十几岁就被放在冰柜里了,想出来害人了才解冻的?”
二愣子眼里的坦荡和镇定让人有种感觉,虽然这个男人表面上不低俗、不下作,但是,他那白净的脸皮肯定比城墙拐角的地方还厚,神宇中就带着一股文绉绉的匪气。
安晨晨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上来就掐住二愣子的耳垂儿,一边揉捏一边爱惜地说:“你这个样子地,我找了好久喽!”
接着,她换了另一只手捏住二愣子另一个耳垂儿,嘟着小嘴儿说:“前天晚上我就寻思,你肯定是经过大事情地爷们儿,是被打磨过地!”
正宗的川音在她口中娇滴微辣,目眩神迷的眼神水汪汪地在二愣子脸上够着,像孩子痴迷期盼已久的玩具。
看来一见钟情钟的根本不是情,而是脸。安晨晨热辣狠直地盯着二愣子的脸,用犹如相恋半生的热烈,“挟持”着这个一脚踹开她心扉的男人。
安晨晨轻薄吗?二愣子不这样认为,一万个假正经的淑女也不如一个敢真实流露的荡妇来的珍贵!
这朵奇葩的情感到底是什么状态二愣子真的不敢轻下结论,但他自己却是正处在“肉体上不缺女人”的情感空窗期,这是男人矛盾的悲哀。俗话说女人一放纵就成破鞋了。但破鞋都放纵吗?不一定全部看的出来吧?
此时此刻,二愣子惬意极了,被这样一个小妖精溺宠着真是难得,那种触头知尾的默契好似两个人百般恩爱过。这种温馨,让二愣子觉得所有柔软的温情都能治愈被生活的不幸打成筛子眼儿的伤口,无论这种温情来自血浓于水的亲人,还是来自只认识了一夜的异性。
气氛很容易把人卷进去,二愣子很哥们儿地搂着安晨晨的肩,而安晨晨的手则伸进二愣子挺拔的后腰,蠢动不已地抠着他的皮带,高踢着小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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