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溜溜的样儿,二愣子心里既怜惜又不舍,这个率真娇美的女子是位难得的红颜知己,对自己又如此痴迷,怎样才能让她不受伤害呢?二愣子的心思没有写在脸上,他撇嘴坏笑着说:“我们东北那疙瘩冷啊!帽子颜色我就不挑了,但别忘了,一定要多给我弄几顶棉的戴呀!”
安晨晨急了,跳起来攀住二愣子的脖子,竖起眼睛气哼哼地说:“龟儿子,你好不知羞!老娘如果是那样的人,哪里还轮得到你!家里都乱成麻了,我还挤一天时间来看你,你的良心让狗吃掉喽!”说完使劲捏二愣子耳垂儿。
二愣子咧着嘴说:“那咋整?实在不行,挑我身上的零件带回去两样,咱也留个纪念啥的!你看行不?”
安晨晨用小包挡住别人的视线,隔着衣服照二愣子下面抓了一把,咬牙切齿地说:“就要这一样!今天没带剪刀便宜了你!哼!”说完推开二愣子跑进安检口,紧身套裙凹凸有致。
在她回眸之前,二愣子迅速转身快走。
…………
也许是老天爷有意不让英雄寂寞,刚送走安晨晨,二愣子就在万利厅看到了那个令他眼光一亮的大红披肩。
当时女子和她那个女跟班就坐在距万利厅门口最近的赌台边,二愣子一进门,目光正好落在她身上。蓦地,他的心头甜了一下,一种莫名的情愫不可遏止地袭遍全身。又似一种感动,让他的心软软的。这一瞬,他如梦方醒,终于明白这些天自己心里满满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塞住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这姑娘钻进来了。只怪自己太糊涂、太匆忙了,一个事接一个事、一个人接一个人,根本没时间静下来好好梳理一下这种感觉。今天一见,才知道这种感觉太荒唐了,怎么说好呢?就像一连数月腹痛隐隐,却未当回事,直到进产房哇的一声掉下个孩子来,才知道那是怀孕。对!就是那种感觉,嘿嘿……没啥太扎实的文化真他妈气人,也不会比喻。
他一边偷笑一边向女子靠过去。
二愣子刚站到女子身后几秒钟,女子猝然回头。四目相对,女子蹁跹站起,流动着美好胸线的上身险些贴在二愣子胸口,她微收恬淡的下颌,抿嘴而笑。
这一连串的动作太流畅了,给了二愣子一种发自内心的惊喜,让他觉得她好像比自己还渴望相遇。但女子似乎并未意识到她的流畅动作有失矜持,眼睛亮亮地望着他,甜润悦耳地说:“呀!真是你,这味道好特别,怎么总也不见你?”
二愣子注视着她的明眸,很轻松地寻到了那汪点亮自己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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