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朝阳东升。
萧烜携太子萧弘诚前往皇陵祭奠新逝刚满一年的皇后,也不知道是否故意,在上銮驾之前,萧烜当着前来送行的文武百官以及皇族尊贵的面让萧弘诚与他同乘。
这个举动让在场绝大多数人心情凌乱,要知道銮驾是皇帝专用独用的车驾,出行根本不可能让其他人同乘,最多就是偶尔随行大伴前去回话,但回过话之后就会立刻下銮驾跟行。
尤其是令某位皇子同乘,这几乎就是在对文武百官宣布,这位皇子就是未来的君主,这是比册封太子更为直接的表明态度方式,也正因为如此,几位颇有权势的皇子纷纷把拳头攥得咯吱吱直响,眼眸中的羡慕嫉妒恨都要溢出来了。
“三哥,你在笑什么呢?”
“是啊三哥,这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
“要说还是三哥大气稳重,堪称诸位兄弟的楷模啊!”
几位送行的皇子纷纷献上疑惑和吹捧,尤其几位在朝中颇有根基的皇子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们见到刚才那般情形都气得够呛,怎么平时与太子针尖对麦芒的萧弘毅却如此淡定?
萧弘毅笑吟吟地说道:“太子殿下本就是未来的储君,父皇这么做就是在告诉我们不要有什么不臣之心,既作为臣子又作为兄长,没有理由不为弟弟高兴啊!怎么,莫非诸位有不臣之心?”
“哎……没有没有!”
“我们以为太子高兴!”
“是啊,大家都是亲兄弟,必须高兴啊!”
众皇子说话间纷纷硬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意。
“这就对了嘛!诸位,为兄还有事儿,告辞!”萧弘毅说完直接转身就走,众皇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具体哪里有问题又说不出来。
坐在车驾之上,刚才还一副轻松愉快模样的萧弘毅脸色瞬间阴冷下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手指骨节已然被攥的微微发白,指尖儿都嵌入到了皮肉之中,渗出了丝丝血迹。
“事已至此,便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父皇,这都是你逼的,怪不得儿臣了啊!”
萧弘毅目光微凝,原本还有一丝丝犹豫的心理,此刻已然坚如磐石。
“小李子,前去告知两位首辅大人,一切便按照计划行事。”萧弘毅掀开车架的门帘,对着心腹小太监低声吩咐道。
“喏!”
小太监领命快步离开。
再次回到车驾内,萧弘毅眸子中的杀意愈发的沉重,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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