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未了,满座大笑。皇后禁不住暗云:好机敏的心思!皇上扫了皇后一眼,盯着逸然并不言语。皇后笑云:“也算为难你了,只是不好。粗浅重复,脂粉气又浓。‘谁伴琼花贫为家?’又说不通了。你想着什么来?说了大家听听。”逸然道:“荷花长在水里,又无甚厚待;正如人贫无长物,岂不清贫了!哪有富贵的好?”
皇上听了大笑云:“越发的俗了。只可惜了你这一番淡雅姿容!也是一俗人尔。”言罢转头道:“倩妃,你看就不必罚了吧?她也算是尽力了。若有好的,也不会出这样的话了。”倩妃急了,起身道:“臣妾身边的思云,听她表姐说的。东方晓平日里便是皇后姐妹身边的智者。若如此愚笨,如何穆府家人个个称其才智俱佳呢?定是有人事先通了信息,才会做出此态。”
皇后道:“那么思云的表姐系何人?如何知道本宫娘家之事?”
倩妃道:“思云的表姐便是穆府的管家娘子,自然知道。”皇后闻言,不知如何回答;逸然只能装笨,不便代言。正为难处。却听倩妃厉色喝云:“大胆贱婢,敢戏弄君王,可是不要命了?”逸然不语,只做瑟瑟之态。
一旁靖王早已不悦,道:“皇嫂吓到她了,方才只说做好了有赏,做不好也只罚她吃盘果子罢了。怎么又累及性命了?可知君无戏言?”
倩妃气得白了脸。道:“你敢顶撞本宫?”
靖王冷笑道:“你既无礼在先,顶撞你又如何?”倩妃气得浑身发抖,道了声“你——”再说不出话来。倒是她身边的思云出来跪下道:“禀万岁,奴婢这里有郡主昔日在穆府做的诗两首,就不似今日了。可见欺君之心。”说着呈上了两张诗笺。
皇上冷冷道:“思云,你可知今日所指二人一是皇后,二是郡主。若又不实,乃是万死?”思云听着话音已有见怪之意。然,事已至此,不可回头。她是倩妃由娘家带来,自然只能向前。便咬牙道:“奴婢知道。只是欺君之罪大于天,奴婢不敢有所隐瞒。”
皇上命人呈上。聂群取了过来呈上去。皇上接了读毕赞道:“好句。好句。”有对逸然一阵凝视,云:“郡主,朕这里有几句诗,你细观之再回朕的话,不可欺瞒。”逸然称“是。”皇上令人送了过去。
逸然接过细观后。暗云:亏了是此二首,若换了旁的,还不知如何了结呢!口中却喃喃自语道:“怎么是这两个,怎么是……”
皇上闻言道:“你可曾见过?”
逸然道:“见过……”又佯作惊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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