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逾越了。
冯芜把门开了,将购物袋从他手中接过来,就如同对待一位热心的邻居,客气有余:“谢谢。”
傅司九脚步不受控,下意识跟上前半步,却在下一秒又止住。
冯芜已经背过身去,自己进了家门。
关门时,冯芜想了想,虽知道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但既然碰见了,人家还帮了自己,礼貌的祝福还是要有的。
她眼睛半弯:“在超市遇见了你未婚妻,恭喜啊。”
“......”傅司九瞳孔激荡,嗓音被这话磋磨哑了,“什么未婚妻?”
“原来你不是给不了婚姻,”冯芜淡然道,“只是不能给我罢了。”
傅司九冷静顿无,倏地提高音调:“冯、芜!”
相较于他的破防,冯芜很平静,像是把一切都放下了:“恭喜你们,祝你们长长久久。”
说罢,她砰的下把大门关掉。
傅司九气的眼底通红,抬手就要敲门。
指节碰到冰凉的门板时,他猛地闭眼,手便这样僵在半空。
这丫头惯会气他。
一句又一句跟软刀子似的,毫不留情往他心窝扎。
可他不能解释。
至少现在还不能。
他说了那么多狠话,她还几句,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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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冯芜临时去了趟甜里,将紧急的事处理完后又回了阑玺。
车往小区自动门开时,她余光瞥见大门口停了辆稍稍眼熟的车,车边站着两个男人,似乎在说什么。
其中一个是傅司九。
然而引起冯芜注意的不是他,是他身边的另一个人。
男人浓眉大眼,却长了张娃娃脸,分外面善。
冯芜把车慢悠悠靠了过去,车窗降下,等两个男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时,她冷笑一声,咬出三个字:“二、百、五!”
傅司九:“......”
面善男人:“......”
“不记得了是吧,”冯芜不阴不阳,满脸嘲讽,“某天清晨,一辆黑车,从阑玺到玫瑰苑,跟我收五百打车费。”
正常五十的路费,硬生生多收了她十倍。
“......”
这话有如平时起惊雷,窗外的男人们同时记起了这事,两人都一脸不自然的表情。
“妹妹,”男人叫严浩,秉着死贫道不死道友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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