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进去吧。”
说罢,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包间,服务行业看外表下菜碟是常见事,林烬舟穷得时间久,她一点也不意外。
包厢暖气充足,林烬舟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打开自己带来的两个月饼盒放在茶几上。
岑邶的手悬在半空,他想先请林烬舟喝茶来的,却没想到对方那么着急,上来就把礼物打开了。
其貌不扬的月饼盒子里装着成人手臂粗的白玉如意,只一眼便让岑邶移不开眼睛。
“岑先生,聊表心意,还望您莫怪我一直没回复你信息。”
“这说的哪里话,我们可是朋友!”
岑邶将视线收回,亲自倒上一杯茶,轻轻推到林烬舟手边。
“林小姐,岑某以茶代酒。”
说罢,朝林烬舟拱了拱手,抬起头一饮而尽。
23万一克的茶叶这样喝简直是暴殄天物,可气氛到了,这比黄金贵重的茶叶更显得情谊深厚。
林烬舟学着岑邶的样子,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拿起叠放好的千羽衣展示给岑邶看。
空调吐出的暖风吹动羽毛,数万根羽毛拼接成的衣衫在暖黄的灯光映衬下熠熠生辉。
岑邶站起身,轻轻托起千羽衣的衣袖,抬头看向林烬舟。
看见他不可置信的神情,林烬舟知道自己的礼没白送,赶忙趁热打铁道:
“岑先生,这衣服是用很多不同品种的鸟类羽毛织就的,所以叫千羽衣。
我听人说岑先生最近发愁该送令慈怎样的生日礼物,你瞧这件衣服如何?”
岑邶摸着衣服,这衣服虽然样式古朴,但确实是他母亲喜欢的那一挂。
送礼就是要送到对方心窝,林烬舟这一套组合拳下来,已经是能和岑邶喝酒划拳的关系了。
岑邶思虑良久,终于开口提醒道:
“烬舟,之前我就想和你说了,季家人看起来风光,其实他们家也就那样。
我不知道你盘下那几个工厂有没有和季家闹气的成分,但是我劝你还是找理由搪塞不要去签合同。”
岑邶以为林烬舟通过卖古董有了些资本,就想混出个样子证明给曾经欺负她的人看,所以才去盘下那几个半死不活的工厂。
林烬舟点点头,她知道岑邶是好意,只是她不好说真实原因。
“岑哥,如果我不盘下那些工厂,里面的工人就会失业,他们的家庭也许承受不来失业带来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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